身握了握琪琪的小手,谁知她竟然很用力地抽回去了。
“妈妈说,不能让爸爸以外的男人碰我。”小萝莉认真地说。
我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十分尴尬,只好收手惯性地拔了拔头发,以笑摭丑地说:“这个你妈说得对,我只是帮她测验一下你,恭喜你通过测验了,呵呵,呵呵。”
“那,有什么奖励,再来一个娃娃?”琪琪一脸期待地说。
我一听差点跌倒,勉强苦笑说:“这个,奖你一个飞吻,来。”
“偶才不要,嘻嘻嘻”小萝莉将蛋糕交给我,便飞奔着跑走了,脑后的小马尾一摆一荡的,撩得人心好痒。
真是好萌哦。
谈一谈萝莉控。
我本人并非萝莉控,但对于被小萝莉萌到这一点,还是觉得很正常,毕竟是那么可爱的小萝莉。
不过,对于那种将萝莉和色情相连接的邪恶之物,则多少有点难以理解。
不是因为卫道之类的高尚理由,而是单纯地觉得,那根本就不具有美感。
完全未经发育的胴体,又或者被漫画加工的虽经部分发育但显然太过细小的身体,根本不能牵动我的性欲。
虽则还谈不上厌恶,但我的确对这股暗流有点疑惑。
以前看见社会道德沦丧,就会有人说,以后要找处女,只能去幼儿园排队云云。但当时就连说这话的人本身,都只是纯粹地吹吹水,没什么人真的会去打幼女的主意。
不过现在似乎风向有变,潮流正在向我所不能认知的地方涌动。
相对而言,我其实还是偏爱成熟型的女性,熟得刚刚好的那种。无论身体上还是思想上,都不至于太幼稚,也不至于太暮气。
就好像我手上这块肉--某款人妻型的名器一样。
肉根一旦插入,就会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包容感,四方八面地拥着你,呵护着你,不会有太过强烈的压迫力,也不会刺激得人马上忍不住大捅大弄,而会让你慢慢地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被宠爱着的微细幸福。
然后你开始缓缓地转动、套弄着她,你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沉浸在温暖潮湿的海水中,细细感受海潮的爱抚。
缠绵软滑,随心所欲的快感,渐渐积聚。
你不自觉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加大了握持的力度,温软的肉壁时而收紧,时面放松,仿如吸嘬。
你被她吸得越发胀大,越发坚挺,甚至一顶到底,抵住了那子宫口的凸起。
你停下来,缓缓地喘气,掌心蠕动,肉管内随之一吸一吸地吸吮着你。
你再度套弄起来,这一次,下下直击宫门口,仿似要冲开屏障,直通圣杯之底。
最终,你依然坚持不住,喷涌而出。
微熟妇人的好处,就像是这样,仿佛一杯香淳软滑齿颊留香的咖啡,令你忍不住要含在口中,一再地细细品味。
奇绩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我向来不善于准备,所以也就没遇见过什么奇绩。
我是指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奇绩。
相反,对于各种各样的失败,我总是有玄妙的预感,而且那些预感往往奇准无比。
因此之故,我渐渐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习惯失败。
而习惯失败的人,通常还会对另一件事感到不知所措,那便是成功。
每一次,只要稍稍看见一点点成功的曙光,我就会开始极度不安,心率变得紊乱,甚至燥动如狂。
然后,事态往往急转直下,我的处境一沉再沉,但我的心境反而会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心安理得。
在赌徒心理学中,这种奇特的现象就称之为敢输怕赢。
没有人是因为想要输而去赌的,但的确有某一些人,对赢的恐惧甚至还远大于输。
原因无他,只是太不习惯。
三十岁,人生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是必须勇往直前攻城略地的战场,而只是一片毫无意义的废墟。
为一片废墟而浴血奋战,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也不见得会是大多数人理想的选择。
只不过,在我眼中虽然是废墟,在他人眼中却是寸土必争的宝地。
相反,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所在,却不意间成为了我无法舍弃的圣殿。
这样的人生,注定孤独,但我并不后悔。
我只是时不时地,感到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