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下我穿好了衣服,默默的被她们两一人牵一只手,走向了回家的路。
我是个宅男,害怕外面纷繁复杂的社会,于是宅在家中,宅在网络的世界里。有天突然醒来,发现网络的世界停了,我踏出房门。外面的世界也停了,不知道原因,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我接连唤醒了三个女人,遇到了一个与我一样的麻子程。
可我还是没找到自己的路,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寂静世界中活动的人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真实的存在于这个寂静的世界中。回到家中,欧曼放开紧紧抓着我的手,运用大姐头的权利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把我带到了她那间梦幻的房间,伺候我洗了澡,让我躺在床上,接着赤裸温软的欧曼将我抱进怀里。
我默默的躺在欧曼的怀中,脑中满是之前的恐惧,在我刚醒来时,无数次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都在想会不会人们突然醒来抓住我呢?
从去小店子拿东西,从砸毁商业街,从收刮钞票,一点点的在突破,最后那种怕人们突然醒来的恐惧,终于在性爱的海洋中沉到了最低下。
和欧曼小玉小芸,三个人的生活几乎快让我忘记了那种担心。忘乎所以的在城市中享受着,本不应该享受的东西。将那些呆立着的人群看成了一个个的木偶,一个个的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吃好的,喝好的,抽好的,玩弄最美丽的处女,随意摆弄街上站立的人群。我像个在游乐场随意玩耍的孩子,可我忘了进游乐场是要买票的。
今天新娘伴娘们不合常理的快速清醒,让我沉寂已久的恐惧再次逼迫了出来,我望着默默的注视我的欧曼,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贴心,可她是不是也会有天突然清醒。
就像是在梦中那样愤怒的撕扯着我。躺在欧曼温暖的怀中,我的心越来越冷,眼皮越来越重,我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欧曼像是个尽心尽力的妻子一样照顾我。每天早上拉起我就去跑步,晚饭后去不同的地方散步。
每天都和我睡一起,星期三叫上小玉一起,星期五叫上小玉和小芸,单独在一起时显得那么的温柔性感,不断的挑逗着我性奋神经,让我不断的强烈的性爱中恢复着。
其实第三天我就恢复了,那天傍晚欧曼提议去纪念碑看看风景。路过医院时,小芸走进了医院,原来她是去看她的父亲。
看着病床上插满针管的老人,王芸第一次没有留下泪露出了冷傲的表情,温柔的打来水,替老人擦了擦身子。老人木然的躺在床上,身边的监视仪器黑着。
我试图打开它,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打不开,我仔细的观察着王芸的父亲。老人张着嘴,喉管上开了个吸痰的管子,不过人倒是在平稳的呼吸着。看来这寂静的世界至少让王芸的父亲能继续活下去。
而不是在重症病房里随时准备离开人世,王芸至少能时不时的看看父亲,而不是去陵园里伤感。
趁着欧曼等人在帮王芸的间隙,我下到了七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看看。七楼的走廊上,七具承叠的赤裸的女体,身上满是绯红的伤痕。看来她们没醒之前,身体的痕印依然保持着当时的状态。我蹲了下来。
看着那位无毛小屄的女护士,全身都是掌印,全身都是抓痕。心中的愧疚满满的,看着赤裸的护士满是伤痕的身体,我不由的狠狠的抽起自己的嘴巴来。
我靠,你还真不是个人啊,你自己不尊重他人,就算人群醒了,你就算被打死也活该。责任与义务,既然你享受了不该享受的,那就准备好接受随时的惩罚吧。
从今天起,从现在起,好好的对待被自己唤醒的每一个人,在被打死前,我至少能说句我没有对不起你们。欧曼从楼上跑了下来。
看着双颊通红的我,双手捧起我的脸,欧曼微凉的小手让我炙热的脸颊舒服了些,她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我,心疼的把我抱进怀中。头趴在欧曼的肩头,眼睛死死的看着地上的惨状,心里狠狠的下着决心。欧曼拖着我走向楼梯口。
每当我想回头看看,让地上的惨状印进脑海中,欧曼都不断的摇着头将我拖走了。当天夜里,欧曼叫来了小玉,两人一起帮我洗澡,之后是两人的小意侍奉。
第五天,欧曼小玉小芸三人帮我洗澡,之后是三具美体趴在床上,撅着三种不同的美臀,夹着三种不同的美屄。我沉沦了,我沉迷了。
期待着第七天的四人或是五人。可惜啊,欧曼似乎没有让两位新人加入进来的意思,看来那天我的恐惧反应,让欧曼对她们或多或少的有些抵触情绪。
每个性福的日子后是欧曼坚持的禁欲日。用欧曼的话说(天天要,要不死你个大色鬼。当第二个三美侍奉日后,我开始仔细的观察起零号和一号来,额,不知道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