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作回马路杀手?还是算了,老老实实的找了辆摩托车,将推车的把手固定在车上,回家了。餐桌前,我大口的吃着自己煮的方便面。已经是第三碗了,我靠,怎么忘了。
那两个死女人没东西吃,但一样在分流我的体力啊。肚子涨的要命,可还有点疲惫的感觉,算了睡觉去。
吃太多,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中胡乱的想着今后的打算。欧曼小玉小芸昏迷着,还好她们是昏迷的,不然我还得吃更多的东西。可老这么也不是个办法啊。
离开两女已经有相当远的距离了,两人心灵的对话在我脑中变的很细小,不全神贯注的去分辨的话已经可以忽略了,但寂静的城市里,寂静的房间中,仍在时不时的打断我的思路,操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看来不把两人弄服帖了不行啊。我翻身下了床,挺个大肚子坐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本子不停的写着。1、两女是我叫醒的,依照欧曼们的例子。
她们应该对我的位置有特别的感应。能感应到什么程度?除了位置能不能感应到我所做的事情?2、两女不吃不喝。
但依然按着体力均分的规则在分流我的体力,她们知道么?3、换地方造成她们的恐慌和孤独感?然后用不断挑战她们心理底线与心理期待的方式让她们产生依赖感?
4、我能感觉到她们心里的对话,她们能不能感觉到我的心里活动呢?还是只有我单方面的感觉?
5、她们一出来就有了互相沟通的能力,是否能延续欧曼们的规律,对我的命令无条件执行?估计有困难,不然也不会突然攻击我,但在袭击中我的确没有发布命令。
6、欧曼们的异常表现和突然的昏迷是不是跟她们袭击我有关?7、那个喝了零号血的女人能不能醒来?8、那些监视我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写着写着,我睡着了,太累了啊。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胡乱吃了点东西,看了看昏睡的欧曼三人,就出门了。骑在摩托车上,我努力的去分辨两女的对话。
“小娟,你怎么样了,还坚持的住么?”一号(小恋,我,我还行。可我老是想要去找那个混蛋啊。这感觉很难受啊)零号有些虚弱(这个混蛋,这到底是哪里啊。为什么人都不会动了,为什么我们能互相听到心里的声音啊。一号有些歇斯底里(呜,我不要这样啊。
绳子勒的我好痛啊,我的脚好痛啊。混蛋还不来,明明感觉到他越来越近啊。小恋你说他是不是来找我们的?零号也有些失控了(我不知道啦,我不管啦,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在这里。哇一号也失控了呵呵,看来她们的确有感应,知道我在往她们的方向走。
我突然停下了摩托车,要做点什么来确定她们对我的感应程度呢?我四处张望,所停的位置在市里的第五中学附近。啊!我的母校啊!自从毕业后基本上都没来过了,我六年激情燃烧的中学生活啊。心中感慨着,我转身向学校走去。狗日的,望着崭新气派的学校大门,心中暗骂:“他妈的,不知道又吃了多少学生父母的血汗钱。操!”
那时坑坑洼洼的路面,破破烂烂的校门,如今实在是大变样。曾经被我砸过的教师楼早就不见了踪影,一溜三栋高高的电梯楼在以前学校的大池塘处拔地而起。
走在平整的水泥路上,到处是绿地,到处是鲜花,一个个年级的告示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初中部一二年级稀烂的危楼,成了一栋七层高楼,妈的也不怕学生爬楼爬死。
沿着高楼左边的小斜坡缓缓抬腿而上,两侧种满了枝叶茂盛的树木,学生时代的回忆不断的与新的环境重叠着。老子在这里种过树,老子在这里打过人,老子在这颗树下被人k。
老子在这块坪里带着同学逼人唱过征服上了坡,学生时代上过课的初三教学楼,陈旧不堪。
这哪还有点当初最新教学楼的半点影子,一晃六、七年过去了。走近一楼的教室,个个大门紧锁,透过窗户看进去,呵呵,还是那时用过的书桌,只不过陈旧了许多。
抬头看看大门上的班级牌:“初中部二年九班。”我沿着教学楼右边的篮球场缓缓的走着,心中满是感慨。不知不觉走到了高中部教学楼,老子地狱般的高中部啊!额,又是两栋崭新的教学楼竖立在两侧,改变真大。走到左边一侧的教学楼,抬眼看了看一楼第三间教室的班级牌:“高中部1908班。”
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去,教室里坐满了学生,一位年长的老师正在讲台上写着数学题。嗯,大概又在补课了。隔壁的教室里没有老师,但所有的学生都在埋头看书。
地狱般的高中啊!看着课桌上堆的满满的书本,即使毕业这么多年了,我还能在脑海中回忆起当年的紧张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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