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听到褚良娣如此说话。
“你是觉得过的太安逸了吗?”陆赫炎缓步走进,吓着了气焰嚣张的褚良娣,忙静了声,不敢再说话。
“参见太子。”一院子的人,见陆赫炎来了,都福身行礼。
晴若见陆赫炎来了,想现在该没她什么事了,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一个玉佩需要您二夫人这般兴师动众的跑来和夏院?”陆赫炎表情阴冷,口气不善。
“赫炎,赫炎,不是我的错,是那贱丫头偷了我的玉佩,我……”褚良娣在陆赫炎面前立刻变得楚楚可怜起来,还落下泪来。
“住口!你有何证据说是三夫人的丫环偷了你的玉佩?你自个儿屋中可有再细细找过?妄我平日不与你计较你的行为,你就愈发为所欲为了?!”陆赫炎厉声,吓的褚良娣立马跪了下来,哭的越发厉害。
正说着,外边跑进来一个侍从,手中拿着一个满是泥的东西,对陆赫炎道:“太子,找到了。”
陆赫炎看向那侍从手中的东西,接过,冷笑一下,道:“褚婷心,你看看清楚,本太子手上的是何物?”
褚良娣望去,惊的瞪大眼睛,那不是她的玉佩吗?怎会这般模样?
陆赫炎盯着褚良娣,问一旁的侍从,道:“说,在哪儿找到的?”
“回太子,在花园小道边的花丛中。”侍从如实回话。
褚良娣心中惊的厉害,这才想起,许是前两日自个儿逛花园时落了,也没发现不见,还以为一直在她院中。
“怎么?还有何要说的?”陆赫炎看着惊呆的褚良娣,问道。
“妾,无话可说。”褚良娣心里懊悔极了,这下在陆赫炎心中,她是彻底失了面子,也失了地位了。
“今日起,二夫人半月不得踏出院门半步,下人们都给我看紧了,谁若违了我的话,就立刻滚出我太子府!”陆赫炎说罢,斜睨了一眼一旁不出声的晴若,转身就走,这个褚良娣如此下去,有朝一日终会被她自己弄的丢了性命。
晴若见陆赫炎转身离开了,道一句:“二夫人好自为之。我们也回了吧,大家别围在这儿看了。”便带头往外走去。
“太子妃慢走。”司马孺人行了礼。
褚良娣跌坐在地上,心中极痛,听陆赫炎刚才的话,虽说这样的惩罚已是再轻不过,可是他是真的对她失望了吧?是吧……
人陆陆续续走了,司马孺人见褚良娣还坐在地上,呆了的模样,轻叹一声,上前伸手要去扶褚良娣,褚良娣却一把挥开,春荷忙跑上前扶起褚良娣。“你与那原晴若都是贱人,别以为太子会向着你们!你们休想与我争太子!”褚良娣盯着司马孺人,眼神中都是怨恨。
司马孺人不知该说什么,便站在那儿,看着春荷等人扶着褚良娣离去。争夺陆赫炎?司马孺人忧伤的一笑,她的心从来都不在这儿,她又为何要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