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之间插进一脚,这样,以太子的性子,定不会给原晴若好脸色看。她原晴若现在得宠又如何,早晚有一日,太子会厌恶她!哈哈哈哈哈!”褚良娣放肆的大声笑起来。春荷在一旁也“是啊是啊”的嚷着,一脸趋炎附势的小人模样。
晴若自是不知,早已被人算计,陆恩走后,她便去了庭院,靠在躺椅上,绣着手中的丝帕,这刺绣,已成了她在府中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活儿。也不知绣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晴若微微一笑,她知晓是陆赫炎回来了,与他在一起久了,连他的脚步声,她都变得熟悉,也不知怎的,现在每日她都想见到他,对她笑的他也好,冷着脸看书的他也好,只要是他,晴若便想见着。有时深夜,他抱着她沉沉睡去时,她便会想,她会爱上他吗?这一世,她会重新爱吗?
身前一个影子,挡去了明亮的光线,晴若依旧不抬头,等着陆赫炎说话。“在绣什么,这般认真。”陆赫炎的声音传来,晴若抬头,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放下手中的丝帕,起身,对陆赫炎福身道:“给太子请安。”还未到巳时,晴若明了,他是忙完宫中的事,便赶回来陪她用午膳的。
“说了,伤好之前不必行礼。”陆赫炎伸手扶她。晴若坐回躺椅上,一旁的丫环端上一盆凉水,给陆赫炎擦脸用,陆赫炎细细擦了,才坐于一旁的石凳上,看晴若又绣起丝帕来。
“适才,崇慕王爷来过府上?”陆赫炎话一问出口,晴若手一抖,便扎进了指尖,血珠瞬间涌出,晴若连忙含进口中,吮去。陆赫炎微微不悦,盯着晴若,等她回话。
“是,刚离开府上不久。”晴若如实回话,没有何好隐瞒的,她也知,陆赫炎回来,定会知晓,即是余管家不说,府上那些丫环、侍从也会说。
陆赫炎拿起一旁的茶杯,饮一口茶,继续问道:“来作甚?”其实这问话是白问,他当然知晓陆恩是冲着晴若来的,只是,有些话,他想从晴若的口中听着。
晴若不看陆赫炎,继续绣着,道:“说是回府,顺道路过,便进来看看,问我的伤如何了。”
“再无其他?”陆赫炎追问,盯着晴若微垂的眼帘。
“别无其他。”晴若还是不抬头,她不是心虚,只是不想与陆赫炎对视,也确实再无其他。
“你就不关心他的伤势如何了?”陆赫炎的话中带着讽刺,晴若听出来了,一时觉得心中难过,陆赫炎许久未对她用过这般态度了。
晴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丝帕,盯向陆赫炎的眼睛,道:“我没问,也不想问,没有意义。”
“是吗?毫无意义吗?无意义,当初你怎会与他一同离开?是否暗中,你两早已商量好,他送你回大原王朝?”陆赫炎突然吼了起来,吓着了一旁的人。适才他回府,刚一进府就听余文说陆恩来过府上,去了宇轩殿,刚走不久。他的火气便冒了上来。
“你今日与我说这事儿,是何意?”晴若以为陆赫炎那么些日子都不曾提起这事儿,便不会再说起,未曾想到,今日陆恩来过太子府,他便突然转了脸色,朝她凶了起来。
“何意?你以为,前些日子,本太子一直不问你,我心中就不在意?原晴若,那你就想错了,本太子是不会放过这种想夺取本太子东西的人的!”陆赫炎眼中带着狠毒,让晴若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那日离去,晴若并未与王爷说过,晴若也不知那日在马车上等的,会是王爷,请太子不要妄加猜测,冤枉晴若。”晴若理直气壮的回答,是因为她确未做过那些,怎会让陆赫炎这样说她。
“不论你是否有,原晴若,你今个儿,是给我记清楚了!我陆赫炎的人,从不允许别人碰,哪个敢动,我定不会让他好过!你也休想从本太子身边离开!”陆赫炎带着警告的话语,听在晴若心中,不舒服极了,却还是恭敬的回了话,道:“晴若谨记太子教诲。”说罢,起了身,脸上的表情由之前的笑意,已转成了冰冷,淡淡道句:“我乏了,回房小憩。”不等陆赫炎说话,便转身往房内去了。
陆赫炎看着晴若转身离去的背影,脑中回荡着先前在宫中,武帝说的话:“探子来报,大原宫中已知晓原晴若受伤一事,大原太子已启程,正往我北陆国赶来,这次来者不善,你定要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