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怎么会是她?站在坡上的人也恰巧回身,望见了晴若,透出一阵冷笑,道:“果然没错啊,真是姐妹情深,我一说是有关原星儿的,咱太子妃可就立刻现身来此了!”是褚良娣,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苍白而耸人。
晴若冷了脸上的表情,迈开了步子,走至褚良娣跟前,才停了脚步,问道:“用这等手段将我骗来至此,是想作甚?”果然是遇上了“坏人”,晴若就不明白,她早已摆明态度,不与她争,也对她是避之又避,可这褚良娣为何总是无处不找她麻烦,这样活着是有何意义?
褚良娣见晴若说话直接坦然,倒也不躲躲闪闪的,说道:“我确实不知原星儿下落,今日找你来此,只为跟你拿一样东西!”褚良娣眼神飘向晴若的腰间,果然见那个鸳鸯荷包就挂在那儿,上面的一颗玉珠在月光下透亮的闪了光。晴若顺着褚良娣的视线低头看去,心中一愣,不知褚良娣怎么就看上了她腰间的荷包,道:“这乃是我出嫁之时母后送的礼物,如何是你想要便可要去的。”晴若微微仰头,斜睨了褚良娣一眼,褚良娣被晴若这般眼神瞧的心中立刻来了火气,她就是见不得晴若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听不得她高傲的语气。
褚良娣几步冲上前,晴若下意识的往一旁一闪,褚良娣怒瞪着晴若,道:“本夫人,今个儿就是要你腰间的荷包,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本夫人都要拿到!”说罢又是冲上来,晴若往后退了好几步,道:“是何人让你来拿这荷包?”晴若的话让褚良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仰头一笑,道:“果然是聪明的太子妃,是,这荷包当然不会是我想要,只是一个荷包而已,我要来又有何用?”晴若之前见褚良娣视线都在这荷包上,心中便觉着奇怪,若是只为了这个荷包,褚良娣大可不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将她深夜约出,更何况,褚良娣不是大原王朝的人,也根本不会知晓这个荷包的意义。
而如今,只有一人,是最需要这个荷包的。“你见过原云雷了!”晴若的语气是肯定,定是原云雷,如今,只有原云雷是最需要得到这个荷包的!他费尽心思的除掉了大哥,如今大原王朝已灭,他自然是需要大堆的银两才能招兵买马,才能继续他的复原大计,若是复原了,他便是大原的皇帝!而这个荷包,里面便是藏着大原王朝宝库的地图。原本俞颜送她荷包时她并不知晓,还是后来大哥来北陆国探望她,才私下告知,让她务必保管好此鸳鸯荷包,看来,原云雷知晓的还真不少啊。
“是!我见过原云雷了!就是他让我来夺了你的荷包!快把荷包交出来!”褚良娣步步紧逼,而晴若也步步后退。“你为何与那人勾结?!若是让太子爷知晓了,你心中该是知道他会如何!”晴若盯着褚良娣,褚良娣瞪着双目的模样,吓人极了。
“太子爷?太子爷知道又如何?我褚婷心已不在乎了,我现在就想你死,想你死!”褚良娣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吼声,本以为晴若会惊吓到,却没想到她却笑了,是嘲笑的感觉。褚良娣看着晴若的笑容,怒气冲天的问道:“有何好笑?!你就不怕,我这儿周围早已有人,可以立刻将你致死吗?!”
晴若还是扯着嘴角,笑道:“死又如何?晴若本就是个失了亲人的人了,没了家,没了亲人,还有何可怕的?”晴若往一旁走了两步,停下,又道:“我笑,我是觉得你可笑又可怜!为了一个心中早就无你的男人还垂死挣扎,想着法子要除去对你不利的人,你觉得这样过的开心吗?你这样就可以的得到那个男人的心吗?你真是太幼稚,太可笑了!”
“闭嘴!狐狸精!你有何资格在这儿说本夫人!我褚婷心自小与太子爷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我与太子爷的亲事是皇上早在我们幼年时便定下的,若不是那灭原大计,我褚婷心就该是北陆国的太子妃,你原晴若也根本不会与陆赫炎相遇,更不可能进了我太子府大门!”褚良娣伸手一指,对着晴若道:“是你!都是你的出现,才会让太子爷眼中再也容不下我!如今只有你死了,从太子爷视线中永远的消失了,太子爷才会重新看见我!他会知晓,只有谁才是最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