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回了一句:“噢,他是曾靖的朋友,叫段小涯。”
云照不快地嘀咕:“曾靖的朋友,领家里来做什么?”
段小涯心想,老子好心拿何首乌丸来救你,你却不知好歹。
他立即起身:“姐,我不打扰了,家里还有活等着我做。”
曾芸早听曾靖说过,段小涯在家从来不干农活,听他这么一说,显然是因为云照刚才说话不中听,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忙从厨房出来,笑道:“小涯,你姐夫说话就这样,你别理他,否则曾靖回来,见你不在,还以为我怠慢你呢。”
“没事,姐,我会和曾靖说的。”
段小涯从来就对美女出奇的友好,虽说云照对他不客气,但瞧在曾芸的面上,也不与他一般见识,但云照忽然冷笑一声:“你和曾靖说,又能怎么着?他难道会和我这个做姐夫的翻脸吗?”
段小涯轻轻一笑:“姐夫,肾亏的人,火气这么大不好。”
云照平生最为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他肾亏,他以前结过一次婚,前妻就是因为他这个毛病,和一个男人跑了,所以一直引以为恨。所以他娶了曾芸,也对她看管甚严,刚才回来,就见段小涯和曾芸孤男寡女,因此心情大为不快。
“恁母的,你说谁肾亏呢?”云照勃然大怒。
段小涯看着云照就是一脸肾亏之相,他若好言好语,段小涯说不定会大发慈悲,给他治一治,这种态度,段小涯不对他下黑手,让他变成太监,已经是看在曾家姐妹的份上了。
除了让他自生自灭,还有什么可说的?
段小涯摇了摇头,悲悯地看了云照一眼,走出门去。
云照看他最后瞧他的眼神,分明就是鄙视,顿时火冒三丈,冲了上去:“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一把抓住段小涯,抡起拳头就要招呼。
段小涯反手扭过他的手腕,脚下一扫,云照顿时跌倒。
“给你脸了,你还不知道收,要不是瞧在芸姐的面上,老子灭了你!”段小涯脾气本来就冲,刚才已经一忍再忍,怕伤了曾家姐弟的情面。
云照一听他是看在曾芸的面上,而不是看在曾靖的面上,不由醋意大发,起身扑向曾芸,抓住了她柔嫩的皓腕,喝道:“说,给老子说清楚!”
曾芸大叫:“云照,你弄疼我了,放手!”
“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我和小涯也不过见过两次面而已。”
“也就是说,以前你们见过面?你怎么没和我说?”
“难道我每天出去外面见什么人,都要和你说吗?”
“贱人,还敢顶嘴!”云照一记耳光招呼过去。
虽说农村打老婆的事倒也常见,毕竟都没什么法律意识,觉得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
本来段小涯对这种事情也是喜闻乐见,但漂亮女人就除外了,他绝对是外貌协会的人,见不得娇滴滴的美女被人这般粗暴对待。
“卧槽!”
段小涯飞起一脚,直接就把云照踹了出去,云照身板撞在门槛,又滚了个身,翻进门槛之内,狼狈不堪。
他见段小涯为曾芸出头,越发怀疑两人之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