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觉得很好闻。
宫头山到棘山村虽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但要步行,倒也有的走,何况公路没有路灯,段小涯不敢走的太急,毕竟是喝了酒的,又背着一个人,要是被路上什么东西绊倒,那可摔的够呛。
渐渐地,就听见了曹珊珊在他背后打起浅浅的鼾,段小涯不禁莞尔,这丫头竟然会打呼噜。
过了一会儿,曹珊珊忽然拿手拍他一下:“坏人!”
段小涯一愣:“神经病啊!”
又听她幽幽地说:“坏人,花心大萝卜,有了女朋友,还去惦记别人的媳妇,坏人,大坏人……我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你……”
最后一句声音几不可闻,但段小涯却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她是在说梦话。
可是,这丫头竟然说喜欢他,倒让他有些意外,要在往常,他一定会极为地嘚瑟,又一个优质美女被自己征服了。
但此刻经历了舒轻盈的事,心绪极受影响,他的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无奈的惆怅之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以前的他逍遥自在,活的何等恣意,从来就不纠结女人的问题。
可是自从拿到药王鼎之后,他的观念似乎正在悄悄地发生转变,他真的会对女人动心,而且不止一个女人。
他完全想不到,这完全是受到药王鼎的神秘意识的影响。
药王鼎的神识来自妙僧,虽然妙僧封印其中的只是所学的技能和知识,然而这些技能和知识毕竟先前是存活在他的脑海里,而他的脑海里自然也有他的情感,自然而然就受到了他情感的影响。
妙僧一生不知经历多少情爱,他不是凡人,岁月茫茫,而他始终容貌不改,在时光的长河中他又遇到多少女子,看着她们生老病死,一段接着一段的感情,然而始终勘不破一个情字。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关在孤地狱之中,以期有朝一日能够勘破情关,大彻大悟。
“我要尿尿。”曹珊珊忽然又说了一句。
段小涯顿时想死的心都有,刚才在农家乐门口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小便,她又不说,现在在大马路上,到哪儿给她找个茅房?
段小涯把她放了下来,松了松筋骨,道:“你怎么重的像头猪?”
“你才猪呢。”
段小涯嘿嘿一笑,四周一望,看到路边一颗樟树,道:“要尿到那边去。”
“纸巾。”曹珊珊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
“那我怎么尿?”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随便找片树叶擦一下不就行了?”
“不要,好脏的,我就要纸巾。”
“没有纸巾。”
“你去买呀!”
“姐姐,你醒一醒,黑灯瞎火,大半夜的,哪儿去买纸巾?”段小涯看她一副醺然的神态,抱着她的双肩摇了摇她,“我们是在马路上好吗?”
“我尿不出来。”
“那就别尿。”
“可我憋的难受。”
“你到底想怎样?”段小涯早知女人麻烦,但喝醉酒的女人更麻烦。
“你对我凶,你欺负我。”曹珊珊嘴巴一扁,委屈万分,泪水涟涟。
段小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