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朝着市里的方向疾驰而去,乔斌问道:“郭伯伯,刚才我们明明看见金坛被放进草棚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郭东笑着看他:“亏你跟在詹教授身边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沉棺吗?”
乔斌大惊失色:“我听过闽地有个屏南县,林家的祖先曾经就发生过沉棺事件,我以为是个传说。”
“既是传说,自然是有个源头的。”
“刚才那棵破柚子树,竟是风水宝地吗?”
郭东微微一笑:“这世上的事,真是说不清楚,想那杜九公苦苦寻找风水之穴,可是天下最好的宝穴,竟然就在他的家门口。可惜,他种了一大片的柚子树,柚子,谐音游子,所以他虽子孙满堂,却少有家人陪在身边。他倘若把树栽在两边尚可,可在门口正对的地方,栽了一棵苦柚。门中有木,便是一个困字,而且还是苦柚,这自然是又苦又困了。若非家宅建在风水宝地,这老家伙又岂能活的这么长寿?”
“可是现在金坛不知沉到哪里,悬棺主人的身份,可就永远是个谜了。”乔斌惋惜地道。
“悬棺主人能有如此机缘,必然是有大修为,我劝你收了那些心思,否则惹祸上身,谁也救不了你。”
乔斌沉吟不语,悬棺主人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之人,他跟在詹士鸣身边多年,对于古物有着天生的执著,他必须寻根问底。
悬棺的秘密,可不比詹士鸣苦苦寻找的子虚乌有的药王鼎更有研究价值吗?
不一会儿,到了雎市桐山别墅,乔斌换了衣服,莎莎迎了出来:“斌哥,你去哪儿了?”
“教授呢,我要找他。”
“教授在书房呢。”
乔斌急忙就往楼上书房赶去,詹士鸣坐在一堆古籍之中,似乎正在寻找什么线索,抬头望向乔斌:“怎么现在才回来。”
“教授,刚才我和郭伯伯去了一趟棘山村。”乔斌抑制不住地兴奋。
“不要和他走的太近,我们和他不一样。”詹士鸣淡淡地道,他是考古专家,但郭东是白盗中人,所谓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云云,其实都是白盗中人。
虽然都是掘人坟墓,但一个是为了研究,一个是为了倒卖,其中自然有着本质的区别。
“教授,我们……我们看到沉棺了。”
詹士鸣愣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乔斌随即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兴奋地问:“教授,这悬棺主人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说不定暗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我说过了,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寻找药王鼎,悬棺的事,暂时先放一放。”
“教授……”
“出去!”
乔斌低头退了出去。
詹士鸣叹了口气,望向莎莎:“这孩子魔怔了。”
“教授,要不要我去劝一劝他?”
“算了,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莎莎走了过去,随着詹士鸣走到一张茶几的沙发,等到詹士鸣坐下,她才在他对面坐下,她对詹士鸣还是颇为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