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我只是想帮你搽药酒,你看你伤成这样,骨头没碎已经是万幸了。”
“咳咳,搽药酒哇,我还以为……你叫我去洗澡呢,嘿嘿!”
水琳琅打开秘制的药酒,倒了一点放在手心,双手迅速搓热,又放到段小涯身上淤痕之处揉搓,暗暗催吐内劲,将药性侵入段小涯的肌理之中。
段小涯只觉浑身火辣辣地烫,就如火烧一般,忍不住叫起来:“噢,啊,嗯哼,啊——”
水琳琅弱弱地问:“很疼吗?”
“不是,好爽。”
水琳琅:“……”
“用力,不要停。”
水琳琅娇嗔:“你这人……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段小涯嘿嘿一笑,轻轻拉过她的纤纤玉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老婆,你真美。”
前几次,他都是在梦里见到水琳琅,但梦境就算再真实,终究也只是梦境,哪及的上现在玉人就在眼前,肌肤如水,端的一点瑕疵没有,就像质地柔和的上等瓷器,体态曼妙,眼波温柔,段小涯只觉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水琳琅面露娇羞,轻轻地把手抽了回来,小声地问:“你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
段小涯尴尬一笑:“歹势,我把你电话号码忘了。”当时,水琳琅是在梦里告诉他电话号码,段小涯事后也没及时保存,久而久之,就给忘了。
他本以为水琳琅至少会怪罪他的,但水琳琅因受妻为夫纲的观念影响,尽管心里颇有微词,但也决计不会表露出来。
拿出手机,重新和段小涯交换号码。
这一次,段小涯郑重其事地存了号码,并把通讯薄的名称改成老婆,水琳琅轻轻地道:“你……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段小涯想到家里还有梦落,若是让她看到把别的女人的号码称为老婆,估计这丫头心里又要吃醋了,于是改成了娘子,笑道:“以后我就叫你娘子了。”
水琳琅颇为无奈,但好在娘子在古代也并非特指老婆,就如相公也不一定就是丈夫。
段小涯存了号码,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娘子,你知道你现在的遗骨去了哪儿了吗?”
“机缘巧合,我的遗骨现在已经被地穴吸了进去,一般人也破坏不了了。”
“原来詹老头没有骗我,这世上真有沉棺穴。”段小涯沉吟着说。
“你跟我来。”
水琳琅盈盈走向厅上的一面墙壁,把手按到上面的指纹识别器,墙壁竟然往后一退,脚下竟然出现一个两米多宽的入口。
段小涯暗暗吃惊,朝着入口往下一看,竟是一个密室。
随着水琳琅朝着台阶往下走去,水琳琅按起壁灯,灯光幽蓝,静谧而诡异。
密室供奉一尊汉白玉的雕塑,段小涯一看,竟是在孤地狱里见到的妙僧,不禁地看着水琳琅:“你干嘛把小和尚供起来?”
“他是我师父,我供养他也是理所应当的。”水琳琅神色哀伤,仿佛陷入极为悠远的记忆。
段小涯心想,小和尚现在孤地狱,你就算供养着他,这些香火他也收不到,也不知便宜了哪个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