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无人处,徐诗诗低声对她说:“你貌似被人盯上了。”
悠悠微愣:“哪个?那个白西装的男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小南瓜的前任准嫂子程丽珠的堂哥,刚从美国回来帮助程家打理公司的精英人士!程子聪!”徐诗诗在她耳边嘀咕。
悠悠不感兴趣:“关我什么事呢?”
“唉,像你这种年轻美丽的寡妇,盯着你的男人怎么会少呢?他八成是相中你了呗!”
“就算他有这份心,我都会让他打退堂鼓。”悠悠却冷笑。
徐诗诗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腰,笑叹“白言初已经不在,这是事实了。难道你还为他守一辈子寡?”
当然知道好友是诚恳的劝告,可悠悠还是淡淡笑道:“我只想好好照顾童童就行了。其他事,包括男人,我没心思去应付。”
徐诗诗蹙眉,叹了叹,却没说话。
“你最近跟钱某人进展得怎样啊?”悠悠又笑问。
徐诗诗两腮微红,笑道:“还行。他已经带我去他家了。”然后马上伸出手指着悠悠“拜托!别想歪!”
悠悠瞪眼:“歪什么?我就没觉得你们清白过!”
徐诗诗佯怒:“讨厌鬼!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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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警局监狱探看室里,悠悠和唐鹤礼面对面坐着。
唐鹤礼面容消瘦,但眼神清亮且平静,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不知不觉,他也已经在里面待了两年。
入狱的这两年来,仍有医生替他做语言康复治疗,所以他说话的能力已经好了很多。
灯光下,悠悠低声问父亲:“爹地,你相信命吗?”
唐鹤礼答道:“我信。这些年,我是越来越信了。”随后他又深深望着女儿的脸说“孩子,你是不是一直有事压在心里?”
父亲岂会不了解自己的亲生女儿?女儿的心头压着一个秘密,一个不可以向外人道出来的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已经折磨得她有些撑不住了。
“我没事。”悠悠笑了笑。
“那就好,不说就不说。但是,不要把自己逼坏了。”
悠悠咽了一口唾沫,问:“爹地,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当初就那么放心将公司交给言初吗?”
唐鹤礼脸上毫无惊怔之色,似乎对此问题毫不意外:“阿初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很明白我当初找他进华安是为了什么?所以,我也不指望他对我百分百的忠诚。假如他对我一味愚忠,我反倒还看不起他了。其实,阿初非常像当年的我,我经常会看到他身上有我的影子。有魄力,有野心,关键时刻会狠!所以说,他假如要发狠,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他对华安有野心,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决定他会不会冷酷无情的东西并非华安,而是另外的东西。也就是说,阿初的弱点不是华安。”
他说到这里,轻轻换了一口气。
悠悠屏住呼吸,等待父亲往下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弱点其实是你。你,才是牵制他的关键点!”
听完父亲的话,悠悠眼内刺疼,手指微微弯曲,还在发颤。
唐鹤礼伸手握住女儿的手,温和地说:“孩子,其实有些事我猜得到。你放心,不要怕!我很庆幸的是,终于看到了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悠悠,之前的苦你就淡忘吧。”
温暖的力量一下子灌注到悠悠身上。迎着父亲慈爱的目光,她点点头。有些事,父女俩不用明说。毕竟环境限制,有些话唯有埋在心头,点到即止。
但是父女俩都是明白的。
“谢谢爹地!我会等的。”悠悠也紧握着父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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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这座夜色弥漫下的海滨城市,温热的风拂过条条灯光璀璨街道。酒吧门口,白人和本地黑人不时来来往往。
一家闪耀着红蓝两色霓虹灯的酒吧外,一个身姿窈窕、前-凸后-翘的金发女子正袅袅婷婷地走向门口。她走到门边时,那边阳伞下的一个黑人青年直勾勾望着她那裹在红色短裙下的性-感美臀。
她傲慢地瞪了一眼他,然后勾唇一笑。美艳红唇犹如火焰蹿动,更令人热血沸腾。
待男子有些不甘心地转身走开,她就推开酒吧门走了进去。里面灯光昏暗,但却热闹非凡,年轻情侣在相拥低语,肥胖的中年白人在郁闷独饮,还有几个年轻人开起了小赌局,热情地玩着扑克牌。
但是金发女郎没理会这些,而是径直走进酒吧里面的走廊,推开了一扇刷成红色的木门。
里面灯光很暗,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慵懒地坐在黑色从沙发上抽烟。米色衬衫,黑色长裤。浑身上下,透出一丝闲散的性-感。
女子扭动着优美的身躯走上去笑问:“白,今天过得怎样?”
那个亚洲男人点了点烟灰,笑道:“不好不坏。”然后又笑道“菲娜,你今天真美。”
他现在的名字叫白如风,原本的名字叫白言初。不过,那个身份的他,已经死了。
叫菲娜的美女低下头,然后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递给他说:“德国制造,好用!棒东西!”
白言初接过,然后放在耳畔用手指敲了敲,勾唇而笑:“果然很好!”菲娜一步向前,娇媚地看着他,笑问:“白,想过要回家吗?”
白言初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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