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你担心,就没和你说。这是你既然说了夫妻同体的话,那你的嫁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无论如何都会守住嫁妆,将来留给通儿。”
程瑜似乎真得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夫君那般艰难都未与妾提过嫁妆的话,想来也是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留着给通儿下这份财产的,妾明白夫君的心思。现在还好是在府中,吃喝自有府中供给着,总算不用了吃食发愁。夫君也不必担心妾吃不得苦,妾既为夫君的妻子,就挨得下去。”
说完,程瑜似下了决心一眼,忍着恶心反握住崔铭的说:“夫君可放心,妾必然会陪着夫君一道走下去。夫君可信?”
崔铭眯了眼睛,一时也猜不透程瑜是真傻假傻,借条又烧了没有。就笑着说道:“我怎能不信?”
就此,夫妻两人握着手,含情脉脉的对视了许久,直到被个徐惠娘遣来的小丫头打断。
程瑜每常使得徐惠娘身边的人,说些崔铭似对她有情的话。而崔铭因要顾忌着程家,对程瑜也冷淡不得。这让依靠着崔铭情爱活在国公府中的徐惠娘,日夜担惊受怕。
徐惠娘如今留在就只是依傍着崔铭罢了,若是连崔铭拿点子情意都没了。她一个姨娘身份,身上背着不贞不洁的传言,又有个没被认下的儿子,如何在国公府上活了下去?
所以每次崔铭在程瑜房中呆得有些久了,徐惠娘都会如程瑜所愿的借病来哄着崔铭去看她。
程瑜这时听得徐惠娘又病了,就笑着说道:“夫君还是去看看惠姨娘吧,她身子弱,不定又犯了什么病了。”
崔铭这时还打算再试探一下程瑜,看她是不是真的把借条子烧了,这时偏有徐惠娘来捣乱。
崔铭他怎不知道徐惠娘这是在装病,只是他偏爱徐惠娘这份舍不得他的劲头儿,为他拈酸吃醋的小心思。只是这时崔铭正为了借条的事悬心,他虽对着徐惠娘有情,但却对着这时徐惠娘妨碍了他的事,而有些恼意。
于是,崔铭皱眉说道:“我去看什么?我这又不是郎中,让她吃几幅她往常吃的药就好了。”
程瑜担心的说道:“夫君还是去看看惠妹妹吧,许是病得重了?”
崔铭气道:“由着她去吧,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小丫头应了后,就退了出去。
崔铭待小丫头走后,却走了眉,时不时扫了眼门口。
虽崔铭知道徐惠娘是装病,但却仍担忧着她。一时竟陷入了又气她又恼她又担心着她的心思中,却忘记了在他身边还坐着他的正妻。
程瑜正好趁着功夫,喝了口茶,等着即将上演的郎情妾意的戏码。
徐惠娘听见崔铭为了留在她这里,而不顾着徐惠娘的病,怎能善罢甘休?
果然,不一会儿,方才说徐惠娘病了的小丫头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哭道:“公子,快去看看姨娘吧,她昏过去了。”
崔铭立即站了起来,再不顾着去恼徐惠娘,急匆匆的就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咕着:“真是个冤家。”
让偶然听见这话的程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这句话该记住,等到了夏天,自己默念几句,能多省下许多避暑的冰块呢。
等程瑜吩咐人悄悄的去赏了说徐惠娘生病的小丫头几两银子后,就在一个人的时候,翻出了沈乔给的借条。
借条上只写了借钱的是崔铭和借的银子数,却没记下向谁借的银子。
这是崔铭的那个刻薄的姑母还是较信着崔铭了。
其实沈崔氏也只崔铭的父亲一个亲哥哥,虽她与刘氏处得不好,人都嘴毒刻薄。但对她的这些亲侄子侄女,却还是不错的。上世,为了帮崔铭夺得国公府,也出了些力气。只是在上世崔铭决定过河拆桥的时候,被她劝了下来,两家处的也算不错。而这世崔铭只在这桥上走了一遭,就拆了这做桥,只是经此一遭,怕是沈崔氏再不会借银子给崔铭了。
程瑜将借条收好,等着看沈崔氏是发现后,是大闹一番呢。还是悄无声息的吞下这个大亏?
到了冬天,崔嫣的亲定了下来,也算是个官宦世家,祖上也有爵位。只是有前头儿的威远侯府比着,就显得不那么称心如意了。
而崔嫣只将这不如意埋怨到了程瑜身上,心里暗恨她怎就有了个不会帮着家里的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吃完饭就睡过去了,一直睡到早上十点,没码字。
今天还有一更,下午四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