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走了,这戏也不用再演下去,我双手用力推开牛郎,岂料这厮好似演得过头了,仿佛沉静在激情中难以自拔,竟然搂得更紧。而我手推未果便想破口大骂,正巧开了齿门放进他那屡甜软来。顿时,甜软缠绕,本是唇唇相吻现时倒真成了亲密无间的接吻!!!
我大惊,爷爷的这厮属流氓的,乘机打劫偷香占我便宜!!
我怒,使出防狼必杀技,勾腿攻其不备,顺便很咬牙关。
只听得嗷一声闷哼,牛郎便猛得自动推开了我。
我死命擦嘴,愤愤道,“你丫流氓!给我立马滚蛋!”
牛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捂着嘴,痛苦难当,好半响,他才凄凄哀哀抱怨道,“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帮了你,你还能下此毒手……嗷……好痛……”
他表情凄惨,仿佛真疼痛难忍。我心下一惊,暗想,这,这不会适才出手过重,踢到重要部位了吧?这,这厮是靠那吃饭的,要出啥问题了,那还不找我拼命,要就此赖上我一辈子,那我可如何是好啊?
我越想越心虚,以那厮的作风,极有可能狠敲我一笔,即便不陪上下半辈子也去我半条老命。
我一阵恶寒,结结巴巴口吃似的问,“你,你,你还好吧?”
他仿佛真痛的厉害,额上都渗出细汗来,哀声道,“大妈以为呢?你来试试!”
我看他那样,倒不像是假的,便急了起来,依旧结巴的说,“啊?那,那,那怎么办?我去叫救护车。”
说着我便拿出电话来,就要拨打120急救。哪晓得才拨了一个1呢,那厮便又说话了,“我可没有看病的钱,大妈出,我不介意!还有……大妈准备怎么向医生解释你我这情况?还是直说你招……”
我愣,这厮提醒是极是啊!进了医院那不是诏告天下我王芳找牛郎吗?我老娘知道了还不拨了我两层皮!再者现在的医院,没钱哪能让你看病,我现在身无分文,连挂号钱都没有,压根连医院的门都进不去。
我收了电话,顿觉不对。这厮着算不算害怕看医生!
我怒,斜睨他,问,“你真的痛的需要看医生?!你丫流氓骗子,给我立马滚蛋!”
爷爷的,想忽悠我!门都没有!
他见我怒了,稍稍收敛,直起了腰,慢步走到沙发前,噗一下坐下,翘起二郎腿,眯了眯眼,无赖到底说,“医生倒是没有必要看啦!但我受伤了是事实啊?外面是看不出什么,指不定里面有事呢?即便里面没什么,那日后有什么后遗症呢?我现在又没有办法试,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难道,大妈现在想为我试上一试?”
我怒!又觉羞涩,那厮果然不愧是干那行的,说出这话来脸不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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