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局的铁栏里,我怎么也想不通,怎么自己就成了小偷了呢?屁股没做热,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又被人叫出去连夜审讯了。
明天都等不到,连夜审讯,这事仿佛非常的大啊!!
嗷……不是吧!!这车真是偷的?还是偷得极有来头的人的?回想当年见这车时,骇客帝国一让我看车牌的神情,我就该想到,这车非富即贵,估计来头不小,放在古代那就是一柄尚方宝剑。
可是骇客帝国一不是四白么?难道我眼花了,当年的骇客帝国不是四白?还是当年他们也偷了同一辆车?
嗷……我没有来得及问清楚三莫就被警察带走了,带走时也许以防我们串供还将我们分了两辆车带走的,我进了车就没见过他。
心里乱七八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呀我。我能说他是只牛郎,我买来的么?如此要把我老底一查,那我还要不要干了我!
正万般苦恼呢,就听一个女生正气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叫什么?”
我一愣,这台词好熟悉,每部警匪片里都有,还真没想有一天能用到自己身上,真不知是该庆祝还是该哭啼。
见我一声不吭,那女警察又提高嗓门问了一次,“姓名!”
我这才醒来,回道,“王芳。”我抬头看了看那女的,四方脸挺有正气的,就像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一样,看着极亲切。
我心里没鬼,自当不怕她,于是我笑了笑在她问我前先问了她,“同志,我可以问问,那车是谁的么?”
我总觉得那车的主人极有来头,要不然绝不可能大动干戈。既然有来头,那好歹我死了,也知道到底死在谁的手上。
那女警察看了我一眼,脸色未变,只是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年龄?”
我蔫蔫,我要知道那车是牛郎偷的,我打死也不坐啊。
我那个怨念啊,却只好回答,“三十岁,家住苏城繁华丽景1018。”我没敢说我自家的地址,我怕说了把我爸妈吓晕了过去。
嗷……我这到底是倒了什么霉哇,招牛郎,还招出这种祸事来。
我的心啊,在哭啼啊,在淌血啊……
“恩,倒是挺坦白的,职业?”那女警察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白,唰唰记录下来又提了问题。
娘啊……我好歹是事业单位的,好歹是公务员,如今扯上这案子,我还怎么混啊!事业单位的清白最重要,惹上这事,我以后还怎么工作啊。若告诉我们领导,那别说是面子,恐怕工作都没了。
嗷……死牛郎,我恨死他了。
我这头恨的内出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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