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白在……”我指着对面的西餐厅解释。
他悠闲自在的神情立马因我这句话而变得阴霾不定,他瞪了我一眼,冷道,“这是马路,你站在外面不觉得妨碍交通吗?上车!”
我一看,真够危险的,苏城的马路多数的四车道,一道停了车就一边就只有一车道,苏城车流量又大,一辆过一辆的,还真妨碍了交通。
不但妨碍了交通还挺危险的,我站在马路中央和他说话,车子就在我身边穿过,挺慎人。
性命要紧,我乖乖的转到里侧坐进了车子,刚想开口说四白还在等着,让他停了车子一起过去,却不料只听得车锁嘣一声响,突然上了锁。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那家伙竟一脚油门哄了就走。
我瞪大了眼,嚷道,“你去哪里啊,四白还在餐厅等呢,这……”
他瞄了我一眼,嗤笑道,“大妈真够花心的啊,一下子就雇俩个,是打算在不同人面前带不同的男友么?四白是为了应付谁?朱阿姨还是袁阿姨啊?还是于霏凡?!”
于霏凡那三个字他说得极用力,仿佛在暗示什么。
可我不想明白他暗示什么,我只知道我的伤口未愈合,于霏凡依旧是我的禁忌。
心里没由来的隐约作痛,为掩盖那种疼痛,我越加的盛气凌人,大声嚷道,“要你管!”为寻求心里平衡,我恶毒道,“管你的江文茜去,他才是你的菜!”
他猛踩刹车,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样的冷,那样的狠。
我知道他生气了。
江文茜也是他心里的痛,我不是一个捏着别人的伤痛做文章的人,可对牛郎,我恶毒了这回。
其实话出口我就后悔了,可说出的话就如扑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怎么努力也收不回。
他没有说话,脸色徒然变得惨白,瞪了我好半响才转头又踩下油门而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像上午那样讲我扔在马路上,一闪而去。对于现在的状况,其实我宁愿他将我扔下车,此刻的我,坐如针毯,浑身不自在。
他一直开着车,沉默不语,脸色难看,冷得能掉冰渣。
气氛凝重,也冷得出奇。我尴尬、无措,偷偷回头看他,看着他的冷脸,我心里越加的不是滋味。
我知道那种被戳中痛处的感觉,是那样的疼,疼得尴尬且无言,而我却明知故犯,还这样伤害他。他千错万错,我也没有理由让他和我一同感受那种痛苦。
自责和内疚深深的纠缠着我,在他拐弯停车时,我终究忍不住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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