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该有多少昂贵啊。”我随口回答,没有转头面对他。
“真情献演?大妈还知道真情这两字,有进步啊,总算有点人性。”他取笑,语气极其看不起人。
说我没人性?!
我莫名的火大,心中苦水越积越多,仿佛已蔓到了喉间,满口的苦涩。
在他的眼里大约只有文茜是有人性的,客人都是没人性的主。
我回头,怒瞪他,反驳,“丫的,谁没人性了?我堂堂……”
他笑,勾着左边的唇角,笑得邪魅,似又带着些许的温柔,他抢白说,“这才像我认识的大妈嘛,恭默守静、黯然伤神、郁郁寡欢这种字眼一点也不适合大妈,你还是别装忧郁了,恩?”
“你才装忧郁了!”我反驳,却没有底气。我是忧郁,只是不是装,是真郁。
“那就是真忧郁了!”他道出我的心声,看着我,眸中多了几分认真和探究。
我死不承认,嚷,“谁说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忧郁了!”
他笑了笑,柔情代替了邪魅,指着我的心口,柔声说,“这里体会到了,你悒悒不乐。”
我愣怔,心底某个地方似在燃烧,暖暖的东西由里不断的涌出来。
他的柔情似蛊毒,眼眸和话语便是开启蛊毒的引子,我深深陷在其中不能自拔。
我看着他,竟是说不出只字半句。
“为他么?”他忽然冒出那三个字来,让我糊涂。
我疑惑,想问是谁,可他却接着说,“F520,于霏凡,是为他么?”
我更为惊愣,不知他怎么知道F520是于霏凡,更不知他此时提到于霏凡是为了什么?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回道,忽然发觉提及于霏凡竟没有以前那般的痛。
他愣了愣,不回答,反追问,“真的?你闷闷不乐,不是因为伯母提到了F520?”
“当然不是!”我干脆的回道。老妈提到于霏凡时我确实有感觉,可完全不是以前的反感和伤心,而是尴尬,我不喜欢别人在牛郎面前提及我和于霏凡的过去。
“那是为了什么?”他追问,笑意又爬上了他的脸,他似乎在高兴什么,语气里都透彻抑制不住的愉悦。
“那是因为……”话到嘴边,我说不出口。
那是因为他,我心情极差是因为我难过,难过他那些哄人的话语不是为我;我失落,失落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赚钱;我伤心,伤心他对我的真心只为在我身上榨取更多的金钱。
身子瞬时僵硬,心虚、惊惶占满了心扉。所有不快的理由都是因为我在乎他,在乎他对我只是演戏,不是真情,我想要他对我用真情,我失落他不是我的男友。
惊惶无措,我转头避开他的眼,接着说,“是,是因为我怕你后悔,收我昂贵的费用,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