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要对芳容下手了,只是不知小姐到底是要收买还是要
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这个芳容虽然说是刘氏人,但是院里却没有什么不妥,不然小姐又怎么能容她待了这么久,到底还是个规矩,想着又有点难,小姐已经四面楚歌,经不得一点错误了,狠了狠心也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着低了低头。
将所有人表情都收纳眼底如故才又开口“芳容,你跟着我也有一年了吧。”
芳容刚坐下,一听如故说话,马上又屁股离了凳子跪了下来。“是,是,奴婢已经伺候小姐一年了。”却是别多余话一句也不再多说。
“既然如此,你也应是晓得我脾气。我前几日听说你还有个妹妹”说了一半就停了停笑着看着芳容。
“是,是,奴婢家中本是开包子铺,后来爹娘出了事,奴婢才进府为奴,家中只剩一个妹妹家做绣活。”
芳容心下不好,自己家里摊了事爹娘双亡,自己才会被牙婆转卖进苏府,自己每月都要偷偷出府,给家里妹妹送银子,只是这件事情做甚是隐秘,知道人不多,小姐又是如何得知,想到这里,身体不住有些发抖,卖身为奴人是已经没有家人,自己这般别不说,就已经是大罪了,想到自己那个才刚满十岁妹子,脸色是慌。
她这般,碧草却是有些看不过去“行了,我们家小姐是心肠好,又不是什么吃人猛兽,你这是做给谁看。”
芳容一听,连发抖都不敢了,只是强装这冷静磕头“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偷溜出府,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一直反复着也不说求饶。
如故叹了口气,自己起身,去把芳容扶了起来“芳容姐姐,我可不是拿这个来吓唬你,我既然喊你一声姐姐,就不是唬人,我可是真心实意,”说着笑了笑,又接着道“我来问你,你为何不把你妹妹,也送进府来好一同照料?”
芳容见如故没有责怪自己之意,抬头看了一眼如故表情,又慌忙低头道“奴婢一家原本是自由身,奴婢入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想妹妹也跟着自己这般,家里一个奴就够了,还是让她以后,以后清清白白,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说着却是心酸哭了起来。
这话一出,如故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另外三人有些悻悻,想来心中不是没有这种想法。如故也知道这些,心下也有些不忍“既然如此,你可也想脱了奴籍?”
话一落,可不止是芳容一人,红线和碧草也一个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如故“奴奴婢,不敢有这等想法,奴婢只想妹子可以终身不为奴,奴婢愿意永远跟着小姐,绝无二心。”
“不用说这等傻话,不管是你,还是碧草红线,你们都不是家生子,你们有这样想法,我一点都不会怪你们,芳容我只问你一句,上回事是不是你,你可做过对不起我事。”
“不是奴婢,奴婢绝对没有,上回事情,奴婢知道是谁,奴婢知情不报就是对不起小姐,还请小姐责罚。”芳容咬着唇一脸视死如归。
如故却没有什么意外,扶了芳容坐椅子上,自己坐回了上首“既然如此,我交给你一件事你去办,事成之后我许你每个月,两日假让你回家探亲如何。”
芳容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小姐。”碧草和红线同时开口,想要规劝如故。
“我知道分寸,以后芳草便是自己人,你们不用多说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笑着把红线喊到自己身边,让她讲今天出门打探到事情。
“你也莫担心,我让你做事情,不会有多少难度,妈妈你先带芳容下去,你眼睛现还有些红也不必遮了,一会你就这么去大夫人房里,说我有不妥,一会院子就骂了下人,还挑了你错处你怕自己会被送回来,去求她要留她房中。”
“小姐,要是夫人真把我留她房中”
如故听着笑了起来“你放心,她不是正愁没法子往我这里打探消息么,肯定不会让你留她那,你就只管放心去就是,她要是提了什么条件,你也不用管全部应下来就是,回来再告诉我,你莫要害怕。”说着把桌子上荷花酥递给了她“这是我让红线天香斋买,你定没尝过拿去尝尝,去吧。”
看着芳容跟着何妈妈出了屋子,红线才小心开口“小姐可是还不信任她?”
“总没有什么理由让我这说了几句便能完全放心道理吧,且再观察她两日再看吧,你打探了什么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