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一处看着干净客栈歇下,吃了晚饭,就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这具身子本来就有些弱,平时锻炼就少,又是从来没有骑过马,刚刚那两天几乎两腿间,天天都会磨破皮,又怕被人发现,只能草草石头后面涂了些草药。连着骑了几日,倒是好了一些。
难得洗了一个热水澡,也来不及感概,忙又裹了裹胸,粗粗包了伤口,一下都不敢停歇,等上床时候,外头已经敲了第二次。
大概是这几天都没睡得好,一沾了枕头,人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再起来时候,是被门外姜容声音吵醒。
“这位爷,这几日城里马匹,都被马商购走了,真不是小不想替爷买马啊。”小二唯唯诺诺说道。
接着就听到姜容怒吼“哪有这么巧事,我们要买马,马就别人买完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你冲他发火,马就能变出来不成,行了,你拿我牌子,去县令那要两匹来。”如故推门出去,正好看到就是这一幕。忙捂了眼睛,他坚信知道太多是会死。
“醒了就来用饭,之前那两匹马路上力竭,我让姜容去换两匹,咱们先客栈等他一会。”大概是休息了一夜,魏熙瑞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如故点头应了一声,才小心翼翼走过去坐下。
虽然这人看着冰冰冷冷,但是对手下人还是挺好,不要看他老是骂姜容,对他也是爱答不理,不过每次有事,都会先替他们考虑。
骑了马第一天晚上,如故不适应很,裤子上被腿两侧血都浸湿了,他特意支开姜容,自己又避开让他好上药。那天休息时间长,到了日头高照了才上路,中间还多次停下休息,对姜容只说是,自己身上伤要休息。
这样体贴员工领导,哪里去找啊。不过虽然是这样,如故还是每次看到他,还是不敢直视,这人眼神太直接太清明,总感觉什么都瞒不过他。
两人面对着坐着,也没人说话,如故撕着手里烙饼,时不时偷瞄领导一眼。过了半响,也没见姜容回来,魏熙瑞这才眉头有些皱了起来。
刚要开口,如故就自告奋勇“我知道我知道,我去问问小二,姜大哥怎么还没回来,爷屋里等着就是。”这就是狗腿好榜样。
“小二,刚刚那位,问你买马大爷呢,你见着人没有?”这客栈人也甚是古怪,大白天也没几个人,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
“哦,你说刚刚那位爷啊,小见他往县衙门去了,也没瞅着回来过,不过啊”刚要说下去,就听到掌柜喊“你这个兔崽子又偷懒,给我滚下来擦桌子。”
“客官对不住了,掌柜叫小了,您要是要找那位爷,还得去县衙门找,这几天啊,”说着压低了声音“咱们城里不太平很,我看客官还是小心些好。”说完忙又拿着抹布,赶着下楼去了。
如故耸了耸肩,转身又回了魏熙瑞屋子“爷。”
刚要说,魏熙瑞就阻了,刚刚他们外面,说话声音不小,他应该是都听见了。
“走吧,我们去县衙。”如故应了一声,他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只有那个双肩包,提了包就屋外等魏熙瑞。
等魏熙瑞出来,两人才急急付了房钱,出了客栈。
说来也奇怪,这兰州,虽然也算是西北边境了,但是按理来说,离真前线还有不近路程,怎么突然就不太平起来。昨天进城晚,只注意了行人,这会儿才发现,路边摊子甚少,好些商铺都关着门,如故不解看向魏熙瑞。
“我还是前年,带兵路过金城,你看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故没办法,只好街上扯了一老大娘“大娘,我能不能问您个问题啊。哎,我还没问呢,你别走啊。”那人一看到如故二人,像看到瘟疫一样,忙撇了手,收了手里东西就跑。
看着空落落手,如故无语看向魏熙瑞“爷,我长这么可怕嘛?我又不是要吃人,怎么看着我,跟看着妖怪似得。”
魏熙瑞只是好笑看着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往前走去。
大街上空落落,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一见他们就转身跑了开,搞得如故是一头雾水,时不时看看自己衣裤,并没有什么不妥啊。
走了半条街,路边有个卖鸭梨老妇人,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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