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笑得太过激动小腹猛地抽了抽,小心的扶着一旁的柱子,还有些阵阵的头晕。
难道真的是低血糖?如故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来以后要多泡些糖水喝喝,这低血糖可大可小。
大了有可能会导致心肌梗塞或者是休克,小了不过是头晕多吃些糖,看来不管是不是真的低血糖都要注意起来。
磨磨蹭蹭的进进了大帐把东西放好,魏熙瑞正靠在床榻上手上拿了本书看着。
每天下午吃过饭,魏熙瑞就要写公文,收拾以后自己不方便,这事自然的落到了如故身上,每日要伺候他研磨铺纸,有时候还要帮他读各处送来的信件。
照例把小案桌端到床榻上,将魏熙瑞小心扶起来,然后帮他把纸笔铺好摆好然后开始研磨。
每日差不多到了午时时分,就会有信差把今日各地的信一起送过来。到了午时如故刚刚研好磨,就见信差手里拿着几封信快步走了进来。
如故忙起身去接“真是麻烦差大哥了。”
最上面一封上面用朱红色画了一个急字,另外两封和前几天的一样都是普通信文。
如故拿着信坐了回去,将最上面那封递给了魏熙瑞,魏熙瑞摇了摇头“不过是八百里加急,又不是什么秘事,一同念了就是。”
如故点了点头听话的低下头把信拆了开来,里面是明黄色的丝绸,如故的手有些发抖,按照电视剧的剧情来说里面的会是圣旨?
抖开丝绸,好在上面没有那红灿灿的两个字,如故这才松了口气,朗声念了出来。
“朕闻边关战报频捷,这几日想念及其,正逢两月后寿诞孔瑞儿不详,故而欲告之速战速回。”
用白话文翻译一下意思就是:你爷爷啊我听说你打仗打的不错啊,怕你就知道打仗连你爷爷的生日都不记得了,所以告诉你一声你可以开始准备寿礼了。完毕。
如故抬眼去看魏熙瑞,见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放在一边拆开了另外两封信函。
这两封就和以前的差不多了,是两份邸抄。
一开始,如故还有些好奇邸抄是什么东西。结果读了几天才知道这不过是一份朝堂早报,上面不是李某某被贬官就是刘某某又被升了官,比现代的早报还要无聊!
今天的倒是有些意思,因为皇上的五十五寿诞要到了,文武百官都活动了起来,首先是几位远在封地的王爷都已经陆续的抵达了京城。
原本闭着眼睛的魏熙瑞突然的睁开了眼睛“你刚刚读的第一份再读一遍,上头都有哪几位皇叔到京城了?”
返回第一封信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哦,是秦王和汉王。”
“没想到居然是他,他难道以为这样就能置之事外了?笑话。”说了些如故听不懂的话,又猛的坐了起来。“是不是明天就能拆线了?”
如故纳闷的点点头,这和拆线又有什么关系啊?大哥你是水瓶座的吧,话题跳转的这么快?
“拆完就整军出发,必须得在半月内将他们打出明水以北,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行,说好的十日你还要提前?你还要不要命了?我不同”话还没说完,魏熙瑞支身上前抱住了如故。
“意”最后几个字几乎没有了声音。
过了好久如故才从当机中反应了过来,忙要挣脱开“爷你做什么”
“不要担心,我不会死的。”声音低沉的在他耳边说道,说着还用力的收紧了手臂。
虽然他背上有伤,但是力气却没有减少,这么用力的拥着让如故怎么都挣脱不开。
而且他从来没有听过,魏熙瑞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魔咒傻傻的停了挣扎,就这么被抱着好久。
直到如故反应过来了,才羞红了脸颊低着头推开了魏熙瑞的双手。一下跳到好远,冷静下来才道:“你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啊?我,我我去整理东西。”
等如故出去了,魏熙瑞才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一向自诩控制力极强,一向不会做出自己预料之外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刚刚自己确实是失态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从他骂自己不珍惜身体的时候,或许是从他的固执和坚持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又或许是第一眼看到他开始也说不准。
这也是第一次,他在做一件自己也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个朝代也并不是不接受断袖,只是大多都是纨绔子弟玩腻了女子,图个新鲜罢了,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他呢?他甚至连他是不是也对他,有这样的感情都不能确定,更何谈别的。
静静的坐了半个时辰,魏熙瑞突地发了声响:“出来。”
本来空无他人的大帐,出现了两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是魏熙瑞的隐士“爷。”
“无声从现在开始你负责保护小苏,无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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