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竹林小心翼翼地握着剪刀,先慢慢的挑断小芹短裤上的橡皮筋,紧接着沿着裤边一点一点的往下剪,终于,都剪断了!竹林心中一阵狂喜,在枕头边放下剪刀后,左手撑着身子,右手就战战兢兢地掀开了小芹的短裤,借着月色,一遍毛毛的、肥沃的田野,就呈现在竹林面前。
这下子,竹林的jī巴马上就来了个90度的升旗仪式,竹林心想,呵呵,是向处女敬礼还是向未来的儿媳敬礼呢?接着就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在小芹的处女地亲了一下,噢,多香阿,没有一丝的臭味(当然是与以前的老婆做比较),有的只是洗澡后的肥皂味和少女的特有体香。
小芹的毛毛不多也不少,刚刚好那种,阴唇也不肥大,只紧紧的闭着留一条缝。
由于是洗过澡,小芹的小妹妹有点干,竹林用鼻子擦了擦小芹的阴蒂,就用舌头送了点口水,抹在了那紧闭的小缝上,这种刺激对于从未经人事的处女小芹来说太大了,睡梦中的她也颤抖了一下,居然把腿分了分。这下子,把竹林搞又惊又喜:天助我也,老jī巴也马上再涨了50度,红色的guī头又再昂扬起来。
竹林依依不舍的在小芹的阴唇上再舔了一口,开始慢慢的将小芹的腿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接着一手张开小芹的细缝,一手将自己的jī巴慢慢的涂抹着小芹的yīn道口!
guī头上的淫水一下一下的把yīn道口沾得湿湿的,是时候了!竹林的那根老枪就着淫水一寸一寸的占领着小芹的处女yīn道,竹林心说:未来媳妇,跟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毕竟是第一次,yīn道里又干又紧,竹林心一急,jī巴用力过了点,这下子,小芹终于朦朦胧胧中醒了过来,怎么下身那么的火辣辣的,好痛!
该不会是大宝吧,一个月来都规规矩矩的,要是他,我怎么办呢?毕竟后天就是婚期了。就在小芹犹豫间,竹林的guī头就碰到了一道障碍,强烈的疼痛迫使yīn道把guī头咬得紧紧,好象是寸土不让的样子,这下子,阵阵的快感冲击着竹林,要不是之前泄过,他早就顶不住这九阴白骨咬了!竹林有经验地停下来,给自己缓口气。
“大宝,不要啦,后天我就什么都给你了。”小芹终于作出了决定“快拔出来,我那里好痛阿,不要啦。”小芹见“大宝”无动于衷,不禁急起来“求你了,上星期你不是答应过的吗?”小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那根热辣辣的棒子。
竹林见小芹醒了,心知要速战速决了,心下一狠,两手紧按住小芹的臀部,让jī巴稍稍退后一点,就准备开始正式的进攻了,小芹也意识到危险了“大宝、大宝”
竹林突然地下身一沉,jī巴猛地冲破了小芹牢守了18年之久的处女膜,顺着狭窄的yīn道,一下子就顶住了小芹的子宫,破处的疼痛使小芹浑身冒出了冷汗,再痛也只能痛在心里,她紧咬着嘴唇,希望可以减低一下下身的痛苦。
yīn道紧压jī巴的快感使竹林整个人松弛下来:终于进去了,终于如愿以偿地干了儿媳妇,而且还是儿子从未尝到的新鲜处女!他一下子就趴在儿媳的赤裸裸身上,他要歇一口气呢。
小芹正无声地哭着,也认了,总归是自己的未来丈夫嘛,忽然见“大宝”趴在了自己的双乳间的,居然是一个板寸头,大宝理的是分头啊!这一吓非同小可!
“你你是谁阿呜呜”
小芹边低叫,边猛烈的摇摆的身子,希望能把他摇下去,竹林正舒服着,猛地给媳妇一摇,差点跌下了床。他抱紧小芹的身子,边含着乳头边说:“乖乖媳妇,就给公公爽一次,我憋了10年了,哦滋喔”小芹一听,混身都吓软了。
“爸,求你了,我后天就过门,我是大宝的啊,你是我爸啊,不要,不要,吖,吖,不要再吸我,不要再动了,痛啊,快拔出来,爸。”小芹使劲地推竹林,希望把他推开,但谈何容易呢,竹林可是做惯农活的,劲可大了,他攒够了力,一手抓乳,嘴含着另外一边乳头,一边把腰用力的一拱一拱,象打桩机般,尽力的把jī巴插的最深,处女的yīn道含得jī巴很紧,每一下用劲啊。这可苦了小芹,处女在婚前就给破了,而且是给了给未来丈夫的老爸奸着,虽然乳房给竹林吸的快感连连,可心里苦的象打翻了的油瓶,泪如雨下。
竹林就这样,按着小芹抽chā了二十来分钟,毕竟是根老枪了,这样的在处女穴磨了几百下,终归抵挡不住直冲脑门的连连快感,不禁加速插了几下后,紧紧的抱住小芹,jī巴死死的顶住小芹的子宫,亿万的子孙兵马上决堤而出,猛烈地打在小芹的子宫壁上。小芹给这热流一烫,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想起来月经十几天,这几天正危险呢,吓的她立即用双腿夹紧竹林。
“爸!不能射在里面啊,会有的,那怎么办?拔出来吖,求求你,我不能有你的孩子啊!”竹林才不管危险不危险,与死鬼老婆十年才操出三个蛋,那么容易?目前当然是爽了再说。
竹林的jī巴在小芹的小妹妹里足足射了十几下才鸣金收兵,浓浓的精液塞满了儿媳的子宫。然后就软软的趴在小芹的身上,累的一点都不愿动了。他急促的气息扑在小芹脸上。
“噢噢”小芹扭着头,身子软成了一团面,无力地呻吟着“大宝,你在哪啊?”“我今后怎么活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