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不错,古时以父为尊,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我没这种抛妻弃子的父亲!”那男模在人群中拼命挣扎,吼了一句“我娘冻死街头地时候,你在何处?我兄无钱接脚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丢人现眼!”“我靠自己的劳动挣钱养家糊口,丢谁的人?!”
“伤风败俗!”“我的工作堂堂正正,官府登记在册,皇帝陛下允许!”
“原来是范大人,这儿可是官方营生,合理合法。”那管事一语道破闹事者身份,掌皇家酒醴膳羞的范家,家底非常地丰厚,各个厢房和看台嘘声倒彩声一片。
那管事不管这光禄寺卿脸色是如何地难看,掏出算盘上下飞快地拨打,报出三万两白银的误工费压惊费损失费等等闹场费,然后算盘上下翻转对齐,利索地收到身后,他异常诚恳地说道:“范大人,流芳城规矩您是知道的,你看是现结,还是派人跟您到府取?”
范老头冷哼一声,他的随侍立即掏出银票数给流芳城管事,闹事者灰溜溜地退下。
丝竹再次响起,中断地走秀继续,那个姓范的男模所穿戴的衣物忽然之间价格飙升,当场便有厢房女子扔出香帕金钗求爱示好,称他有担当,有责任心,懂得赚钱,如此有魅力才是真正地良人。
闹剧结束,上官敏华收回视线,压下心底的波澜,默不作声地拿起一块糕点,食不知味。
周承熙使了个眼色,流芳城地管事送上来一份户籍册,在流芳城工作地人皆出自初善堂。他笑道:“娘子可知大都城内什么样出身的人,最好找工作?”
上官敏华捻掉手指上地屑末,不耻下问:“还请明示。”
周承熙双眼直勾色地看着她,回道:“初善堂。”
她笑起来,故作不知其意,道:“那很好呀,证明朝庭每年花那么多银子在上面没有错。”
周承熙也笑,意义未明,他岔开话题,道:“大周有五所有名的学府,这几年一直没招满学生。因为从那儿出去的人,连份教席的工作都极难找到。日后这初善堂门生满天下,人人念着上官皇后的好,娘子,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所以?”
“所以,为夫得待老头子们好一些呢。”周承熙两眼闪闪发光,双手摸上上官敏华的面颊,摸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在她的唇部停下,温柔得似在呢喃“那些老学究天天念叨,废后绝后患,我怎么舍得呢?”
上官敏华闭了闭眼,不去看他那满眼的杀气,道:“我知你心意,随你意我不插手便是。”
周承熙热情的吻立时贴上她的眉眼之间,那么轻又那么重,她心底剧烈地动摇,要不要拥抱这个男人,她似乎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欢喜,她喜欢他今夜的变化,温柔中的残酷,这么地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