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没有好气地道“那你希望是谁啊!”自己怕这个小子喝太多酒,口干舌躁,好心过来照看一下,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太欢迎自己似的,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美妇人感受到好色小子的动作,只觉他的头正压在她上,且来回斯磨着,一股酥麻由她胸口传遍四周,浑身酥软欲倒,忙后退了一子,给两人留下空间。
好色小子忙陪笑地道“哪里啊,其实在我心里最希望的就是夫人您了。”越说身体越像美妇人怀里钻去。听到好色小子的话,美妇人有一种付出得回报的美满感觉,可是嘴里却嗔道“是吗?我看你刚刚说的,可是很不想见到你哦!”说着说着,竟认真起来了,有几分酸意。
寇仲忙道“真的啊,好夫人,我刚刚还梦到你了呢?刚刚我在口喝时,梦到一位大慈大悲的仙子拿水给我喝啊!”美妇人不解地道“那位大慈大悲的仙子是谁啊?”寇仲脸转过来,凑到美妇人鲜艳欲滴,红润光泽的唇边道“就是夫人你啊!夫人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仙子,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是我的明灯”多年的刻苦研究,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寇仲同志充分发挥了他脸皮厚,肉麻话当有趣的本事,直将心目中所记得的情话一股脑全部说给美妇人听。
美妇人生性典雅,何曾与一数个男人这般相互依偎过,听诉情声,直羞得他美妇人脸红如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整个心房,羞嗔道“滑嘴滑舌的,我才不相信呢?”
寇仲急道“夫人,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夫人,不信我可以发誓,上天在上,情天谨以父母之名立誓,刚刚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虚假,就叫寇仲”话没说出口,就给美妇人温润的玉手挡住,美妇人道“人家又不是不信你。”连美妇人都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已在不知不觉间亲密了许多,美妇人连称谓都变了,人家,呵呵,男女谈情说爱专用的。
寇仲喜道“我知道夫人最疼我了。”说完嘴一张,将美妇人的玉手含进嘴里着,一副陶醉的样子道“夫人的手真香。”瞬间,美妇人只觉给电击了一下,浑身一颤,有点惊慌地望着寇仲,道“你”心海内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竟浮上心头。美妇人心中在暗责自己的不要脸,竟给一个少年一啜手指就兴奋了。
寇仲羞愧地低下头去,道“夫人,你打我吧!“美妇人一时不解,问道“为什么啊?”寇仲无比老实地道“因为我冒犯了你。”语气中饱含深深的忏悔,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美妇人叹了口气,道“既然你知道,以后你改了就好了。”
寇仲毅然又无比固执地道“不,我改不了,每次一见到夫人,我便会情不自禁。”
美妇人惊慌失措地看着寇仲,骇然地道“你”说完垂下头去,道“你怎么可以那样,我是有夫君的人。”
寇仲看似无比痛苦地道“好夫人,我也不知道那样不对,可是我忍不住,每次一见到你,我便情不自禁。”
说完紧抱着美妇人道“好夫人,大慈大悲的夫人,你救救我吧。”双手用力紧搂美妇人,一张脸贴紧美妇人高耸的,火热的嘴唇来回扫动着,贪婪地吸着美妇人上甘甜的芬芳。
苏柔柔只觉一股热气吹来,少年火热的嘴唇正肆无忌惮的隔着衣服吸着她的玉兔,又酸又麻,两颗慢慢肿胀起来,心海间肆虐,浑身火热,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可以?自己一个有夫之妇竟给一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的小男孩吸出快感来了。
理智告诉她不能那样子,可是久旷的身体又不由自主随着少年的吸吻揉捏生出强烈的快感,那快感就像一个可怕的魔鬼,在点点滴滴吞蚀着她的坚持,伦理道德,沉沦的美妇人不觉间,抱着少年。
好事难成,天公并不做美,就在好色少年以为奸计得逼可以品尝这个雍容,高贵美妇人时,一阵凉风,却将沉迷的妇人吹醒了,美妇人想也不想就推开正趴在胸前,欲解开她胸衣的少年,起腿就跑。
重重跌在床上好色少年知道此时若真的让苏柔柔走了,以后就休想得到了,当下一纵而起,将起步苏柔柔又抓到床上来了。有些事情只能有一次机会的,一旦机会错失了,就永远没有了。像苏柔柔这种高贵的女子,她内心中感,道德观念极强,红杏出墙根本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今天若非她久旷的身子恰巧给寇仲挑起来,寇仲根本难以接近她。
今天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若是此次让苏柔柔走了,以后她便会对寇仲有戒心,寇仲以后想再接近她就难了。
给寇仲压在身上的美妇人完全想不到寇仲会那样做,脸现惊慌,道“你想做什么?”
寇仲嘿嘿一笑,道“我助剑谷时,夫人不是答应我做一件事吗?现在我就要夫人兑现当初的承诺。”瞧他一脸色的神情,傻$第*一*文*学*首*发$子也知道她要苏柔柔做什么了?
好色的少年用火热,阳刚,健壮的身体紧紧压住美妇人,精壮的双手在美妇人浑圆的上来回揉捏着,无所顾忌的眼睛直盯着苏柔柔,小人得志般地笑道“夫人既已应我,可不能反悔哦!”美妇人苏柔柔只觉好色少年那充满力量的阳刚身体紧紧抵住她的身体,可恶的来回摩擦着,手更放肆地抚捏着连夫君都没有弄过的,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少年的技巧好极了,他的摩擦抚摸虽然霸道,但却有性,美妇人虽然竭力压制,那,令人疯狂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心灵,淡淡的春色浮上她的玉脸,明眸善睐的双眸春水荡漾,玉嘴虽尽力合作,但那快感的娇吟还是轻轻的从她嘴里吐出。
美妇人苏柔柔惊怒地道“你怎么能对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