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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丹枫看着两手空空的杨士瀚道:“只可惜你的擂鼓瓮金锤被岳云拿去了,实力不及平常的一半,难不成你又要抱块大石跟东方不败放对?”
杨士瀚搔搔头,嘿嘿笑道:“就算有擂鼓瓮金锤在手,拿着这么重的兵器,也不可能踏波而行了,送给岳云,倒也不影响结果!”
董伯方则道:“咱们没必要在此讨论谁对付东方不败的问题,咱们还是先到黑木崖再说吧,如果到不了黑木崖,一切都是空谈!”
刘病已看着那狭窄而幽长的石道,说道:“我走前面,你们随后跟来吧!”
说完之后,便展开凌波微步,几个起落,便上到绝壁顶端,而董伯方跟张丹枫也相随其后,倒也没有落下多少。
四人当中,以杨士瀚的力气最大,但他的轻功却是最差,自然是最后一个上到,冲着刘病已一竖大拇指道:“大哥的轻功果然了得,小弟可是望尘莫及了!”
刘病已见他适才施展的轻功身法,仍然是杨家的普通身法,并不是自己传给他的凌波微步,眉头微皱道:“我传给你的凌波微步呢?为何不用?”
杨士瀚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时间长了不练,我搞忘了!”
凌波微步的轻功不谓不好,但杨士瀚却没有心思去练,在他的看法中,这门功夫纯粹就是逃跑功夫,就算花时间练好了也没啥用处,一对敌就逃跑,实在有损杨家将的威名。
刘病已跟他相处日久,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但此时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下定决心,等此间事了,还得多敦促他们练功。
四人在绝壁上奔走,早已惊动了守候在通道里的日月份神教教众,随着一阵紧密的锣鼓声,无数枝利箭从通道处激飞而至。
杨士瀚既然没练凌波微步,面对雨蝗般的利箭,顿有手忙脚乱之感,刘病已担心他的安危,复将盘龙枪交给他道:“小心应对!”
杨士瀚将盘龙枪接在手中,拔打着来袭的利箭,倒也得心应手,而刘病已则展开凌波微步,在箭雨中穿梭自如。
跟杨士瀚一样,张丹枫也没有利用轻功躲避,而是用长剑拔弄,四人当中,以董伯方的身姿最为诱人,只见他在茫茫箭雨中,犹如穿花蝴蝶似的,身形显得格外的飘逸。
四人很快来到绝壁的尽头,跟着飘身而下,来到一处水滩前,黑木崖也遥遥在望,而那些原本在通道处守卫的教众,见四人落下,尽皆呐喊着冲杀过来。
杨士瀚手提盘龙枪,一声大笑,对着刘病已叫道:“大哥,你就安心过滩吧,这些小喽罗,还不及我塞牙缝的!”
话未说完,便提枪返身杀入,这些日月神教的教众虽然不畏死,但在杨士瀚这个猛将面前,却只有挨打的份,毫无还手之力。
须臾间,便有十数人倒在他的盘龙枪下,杨士瀚一边杀戮着,一边大笑着道:“你们既然来送死,小爷就成全你们。不过以你们的身份,能死在这盘龙枪下,也是尔等的福分!”
这盘龙枪正是杨七郎当年在幽州城力杀四门时所使的武器,杨家上下莫不将其视为珍宝,这些普通的教众能死在这杆名枪之下,确也是值了。
众人虽不是杨士瀚的对手,仍然无所畏惧如潮水般的涌来,杨士瀚则大喝道:“真是油盐不进的家伙,看来小爷不大开杀戒是不行了!”
说完之后,枪式一变,正是杨家枪法中的旋风破道,眼见死伤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从何处忽地传来一声清啸声,那些教众闻之,呼啦一声尽皆退回石道。
杨士瀚嘿嘿笑道:“你们这些龟儿子,小爷不拿出点真本事,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语毕,又提枪返了回来。
却见刘病已早已施展凌波微步来到了滩心,正如大家所料,对方早有所备,人还未到,便有不少的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铺天盖地的激射而来。
刘病已足尖一点水面,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腾,足尖刚好点在一枝射来的弩箭上,又借势升起丈许,继续向前翻跃。
“好!”杨士瀚远处得见,猛地大叫一声!
张丹枫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刘病已在箭雨中穿梭,神情正紧,手心正捏着汗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了一大跳,对着杨士瀚道:“你咋咋乎乎地干什么?想吓死人不成?”
杨士瀚没有说话,只是一吐舌头,他的眼光跟董伯方一样,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刘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