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在泗州城仍然没啥事做,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这天晚上,所有人都睡了,刘病已却睡不着觉,他白天已经睡得够多了,人从极度忙碌中突然轻闲下来,总觉浑身不舒服,不自在!
这不,都快三更天了,刘病已仍然一个人坐在候爷府的院子呆呆的望着天空数星星,今天的天气似乎不太好,数来数去也只有两三颗。
原本小昭是跟着他的,但陪到二更时分实在架不住眼睏也跑回去睡觉了,刘病已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迟早都会闲出病来。
刘病已缓缓地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踱来踱去,还慢悠悠地做着简单的扩胸运动,一边做着,还一边无聊的数着一二三四五
黑暗中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的一个更加黑暗的角落,落地虽然无声,但以刘病已现在的武功,没人能欺近他三丈以内,从他所处的位置到那人的落地点不过二丈五,自然是瞒他不过的。
不过,现在的刘病已正觉得无聊到死,有这样的一个人陪他玩玩委实不错,而且从刚才那人的轻功身法中,已然觉得此人绝非庸手!
当然以刘病已在江湖中的知名度,现在还有哪个庸手敢冒冒然地闯进候爷府?刘病已没有叫破,仍然若无其事的甩着双手,显得特别的怡然!
在自己的身份未被披露前,那个皇帝老儿刘贺曾派魏忠贤四处张网杀手来杀自己。待自己的身世公开之后,便再也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杀手了。
却不知眼前这个杀手是刘贺派来的。或者是那些江湖帮派派来的,但让刘病已感到奇怪的是,从来人的身上感受不到杀气,相反还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刘病已诧异不已,如果是来杀自己的人身上定然有杀气,如果是自己熟悉的人,以自己这么好的性格,对方完全没必要避开自己半夜来到这儿。
正面对着他估计这人难以下手。所以刘病已又特意背着她,双足分开,十指交叉相扣,做起小学时体育老师就教过的那种最简单的压腰运动。
嘿,你还别说,刘病已这招还真是灵验,他的腰刚刚弯下。一股极强的劲风便从他的身后袭来,有种力压千钧之感。
从对方的劲风中,刘病已很快便判断出对方用的既不是刀也不是枪,而是一种棍棒之类的武器,虽说是棍棒之类的,但以这股劲判断。如果真让他打在身上,不断几根胁骨才怪。
当即以左脚为圆心,一个半旋便避开对方的来势,跟着回身相对,却见对方一身黑衣。轻纱蒙面,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就在刘病已打量着对方的时候。那人忽地往旁边跑开数步,跟着右足一蹬花园中的那棵大树,跟着以棍带枪直点过来。
来势虽然汹汹,但刘病已却并没放在心上,亮天右掌,便迎向那棍端,当棍与掌心相碰时,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但刘病已只觉得掌心一阵疼痛,可见棍端传来的力道委实不轻,但刘病已有九阳神功护体,虽觉疼痛倒也没有受伤。
跟着气沉丹田,运足十万的九阳神功功力,忽地吐气开声,一股极强的劲道顿时自掌心喷射而出,紧接着向前一送。
在刘病已经的想法中,对方一定挡不住自己的十成的九阳神功反震之力,这根铁棍定然会脱手而去。
事实上他这种想法是错的,那人只是身形微转,便已经卸掉劲道,正想施棍再打时,忽听刘病已笑道:“排风姐,咱们不用一见面就是打来打去的吧?”
来人正是天波府那个烧火丫头杨排风,见刘病已叫破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再斗,当即收起她那烧火棍笑道:“没想到我装扮成这样,候爷都能认得出来,还真是有心了!”
“什么候爷不候爷的,排风姐,我跟士瀚是兄弟,你就直接叫我病已吧!”刘病已不以为然地道。
杨排风虽然是天波府的烧火丫头,但上至太君,下至杨士瀚都没有将她当作下人看待,刘病已这样说也并不是自降身份,因为杨排风也的确当得起他的尊敬!
所以杨排风也就毫不客气地道:“既然病已这样说,那我就只有托大了!”说到这儿,对刘病已上下打量一番道“几月不见,没想到你的功夫又长进不少,竟能轻易地避开我的突然袭击!”
“我这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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