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茶杯好好的保存下来,世代传承下去,这毕竟是候爷用过的东西,有富贵气。
当然老族长也许想不到,就他这个茶杯,如果真能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到现在拿到拍卖行准保能卖好几十万了,古董呀,真正的古董。
就在刘病已喝完茶的时候,外面顿时喧闹起来,那些被放出来的人全都挤在老族长家那个还算不太窄的门前,为的只是一睹这个真正的大人物,因为在他们的想法中,只要能看上那一眼,就能沾点贵气。
就在大家推攘喧哗的时候,一个光屁股的小屁孩跑进来,跑到刘病已的面前对着他傻笑。在候爷面前没穿裤子那还了得?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老族长是这样想的,当即想也不想,就提着他那个旱烟杆去敲那小孩的屁股,要知他刚吸过旱烟,烟杆还滚烫着呢,如果真敲在那小孩的屁股上,那还不得在上面烙个巴呀?
还是刘病已,一把就将那光屁股的小屁孩搂在杯中,那个小屁孩混然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坐在刘病已的怀中还不停地用他那脏兮兮的小手拔弄着刘病已那整齐的头发。
刘病已看看这个光屁股的小孩,又看看那些围在外面的人群,这才明白老族长为何要将她们都赶回家了。
只因为这些妇女穿得都非常的破烂,在她们的身上到处都是洞,补疤上贴补疤,补疤上还有洞,都能看到那白花花的肉了,而那些小孩则更加惨不忍睹了,无论男女基本上都是光着屁股的。
这一幕让刘病已看到非常的心酸,也非常的自责,这个村子离泗州城仅仅只有十里不到的距离,自己来到泗州城已有两年竟然没有留意。
泗州城地处东南,称得上是渔米之乡,没想到就在这样的地方,还有这样贫穷的人,一问才知道,这地方虽我称为渔米之乡,种的也是水稻,但粮食的产量还真不好意思说,而且还得靠天吃饭。
刘病已祥细地问着乡亲们的各种情况,而乡亲对他的印像也是非常的友好,还真是有问必答,有的问题就算刘病已没问她们也答。
刘病已在问完这些情况后,心里也暗自叹息,自己不是水稻专家,要不然弄个杂交水稻啥的,还真能解决他们的贫苦问。自己也不是农药专家,不然弄点农药杀杀虫啥的也能提高产量,还能解放劳动力。自己虽然知道一些化肥的组成配方,但以现在这个条件想生产化肥那也是不可能的。
时间也渐渐地逼近中午,刘病已也没有回泗州城,而是留在老族长吃饭,老族长家的生活看样子应该是全村最好的,饭菜做了九菜一汤。
但吃的时候却只有老族长跟刘病已他们几个动筷,其他人都很自觉地夹一点青菜就站到旁边去吃了,而老族那个七八岁的孙子,望着盘中那仅有的肥猪肉不停地咽着口水。
在这种情况下,刘病已跟郭襄小昭都不好意思吃,而刘病已也招呼着其他人来吃,既然候爷发话,那就自然不客气,都不到半秒钟的功夫,桌上的菜全被洗劫一空。
这一幕直瞧得刘病已心酸不已,要不是当作众人的面,他的眼泪定会流出来,在老族长吃过饭后,他们走出院落,来到外面的田野上。
经过仔细地察看,刘病已决定在地势高处建几个水塘,要让下面的农田结束靠天吃饭的日子,至于建水塘的地钱及人工钱,自然是他刘病已掏了,不让老百姓出一分钱,而且那些有劳力干活的人还可以从中得到工钱。
这些只是他要做的第一步,单靠种田自古以来都是不可能发家致富的,除非你家有大量的田土,但那样的话,则会有更多的人失去田土,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所以屯田这种事,刘病已是不会干的。
刘病已在巡视的过程中,发现这一带的槡叶长得非常的好,便问老族长为何不把这些槡叶拿来养蚕,这样就可以多出一份收入了。
一说到养蚕,老族长就是一肚子的苦水,蚕他们不是没养过,但就是卖不出去,就算卖得出去,那价格也是非常的低,物贱伤农呀。
既然他们养过蚕,有养蚕的经验,那就好办,刘病已当即交待老族长,让他联合附近的几个村,在这一片成立养蚕基地,所有的蚕茧由他泗州城统一收购,再统一纺织,而且价格绝对公道。
从养蚕到纺织再到染成色做成布,这就是一条产业链,一条产业链能带动多少就业,这个就不用去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