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刘病已便上前将她的嘴巴捂住了,她这话要真说出来,东方不败还不得用她的绣花针将她射杀了,要知在东方不败的眼中,杀个人就跟拎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刘病已,将你的臭手拿开,老婆子,你到底想说啥呀?”东方不败每次外出,这李阿婆都要盯着她的肚子看,在她的心里早就很厌烦了,因此语气中并没有多少尊重。
刘病已将手拿开,嘿嘿笑道:“没啥!走吧,我们出去转转!”说完便走到东方不败身旁,抱着东方不败的肩头,半拖半拉的将东方不败拉出角落。
“这老婆子肯定没啥好事,不然你不会这样害怕,说吧,她到底想做什么?”东方不败更加疑惑,突然脑海一闪,失声道“她不会是又要为你做媒吧?难不成我上次教训她还教训得不够?”
“你教训她什么了?”刘病已在问完之后,心里又暗道“难怪这老婆子最近没有给我做媒了,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我跟郭襄扮鬼吓吓她!”东方不败既然说漏了嘴,也就不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刘病已心中暗叹:“这东方不败跟郭襄向来不对付,没想到在这件事上还能形成统一战线,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东方不败见刘病已没说话,又问道:“你不会为这事生气了吧?我跟郭襄也是看你这老太婆缠得没办法,才想出那么个法子来的!”
“我生什么气,对了,如果你跟襄儿每件事都这样合拍的话,那我就更不会生气了!”刘病已笑呵呵地道。
“你想得倒美!”东方不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这刘病已还真是个多情种子,自己、郭襄还有小昭他都想要,如果有其中一个要不到,他宁愿全不要,有时候还真拿他没办法。
刘病已经嘿嘿地笑着,并没有说更多的话,两人走在泗州城的街道,无论是那些大人,或者是小孩,见着他们都对他们打招呼,并没有因为他是候爷,她是教主而害怕疏远。
这正是刘病已想要的感觉,人嘛生来就应该项是平等,哪有什么贫富贵贱之分?两人来到东城门,那些士兵还在加固着工事,刘病已也检查城楼上弩机,每座弩机都非常的结实,上面也被擦得一尘不染,对这个结果他非常满意。
东方不败很奇怪地问道:“咱们现在也没什么战事,有必要事事这么认真吗?每天都弄得要打仗似的,再说就算金兵要攻破开封,但要打过长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以刘病已经对历史的了解,好像记得金兵只是渡过黄河,而没打过长江,至于泗州城每天弄得像要打仗似的,这也是有备无患而已,如果想远离战争,那就要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让对手不敢发动战争。
如果说三个月前他还怕岳飞前面攻击,但三个月后的今天,只要自己不贪功冒进,就算再给岳飞十万兵马,也打不下这个泗州城了。现在的泗州城,就算不是固若金汤,但想打下,也不是那容易的事了!
来到这城楼,看着忙忙碌碌的士兵,在他们的心中忽地都想起那个仍在外面带兵的杨士瀚,东方不败叹口气道:“也不知士瀚兄弟现在怎么么样了,咱们也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来斗酒了!”
想起杨士瀚临走那晚跟郭襄斗酒的情形,刘病已的心里也是怪怪地,说道:“是啊,前几天他还来信说,他现在的酒量是如何如何,说如果再跟小襄儿斗酒,就算不用九阳神功,也能赢她!”
“他就吹牛去吧,也不知郭襄是不是在酒坛里长大的,我就看她喝酒就跟喝水似的,从来都没见她醉过!”东方不败表示不同意杨士瀚的看法。
杨排风此刻也正在城楼上巡视,见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在此,便走过问道:“你们最近不是老往乡下跑吗?怎么今天没去?难不成对我的防务还不放心?”
“排风姐说笑了,我哪敢对你不放心呀?这段时间下乡也跑得够累的,这两天就不打算下去了,我就跟东方姑娘随便看看!”刘病已笑道。
杨排风笑道:“我就是跟你随便说说,看把急得还解释这么半天,你排风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杨排风说到这儿的时候,神色忽地变得有点黯淡起来,好半响才叹口气道“我到这泗州城也差不多一年了,有时候还真想太君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