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病已道:“候爷您怎么到这儿来啦?帮我犁田,你这不是折煞老汉吗?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有啥不可的?我就是想试试!”刘病已说完便除掉身上的长衫,卷起裤管便下得田来,走到老伯的身边道“老伯你来教教我,这玩意儿怎么使!”
那老伯见刘病已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当即将犁头让给他,刘病已学着老伯的样子,右手扶住犁头的把,左手拿着打牛的树条以及拴牛的绳子。
将那绳子轻轻一抖,那牛便往前行,而刘病已一时没留意,将扶手压得低一点,那犁头便往上抬,顿时钻出地面。
而那耕牛顿觉阻力一轻,顿时跑得比马还快,好在刘病已的武功了得,不然被这样一拖拉,定会被摔在田土里。
那老伯见状,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刘病已的身旁,将那拴牛的绳子拿在手,就那么轻轻地一扯,口中喊着出两个字“哇倒!”说也奇怪,这老伯一叫那牛便很听话的停在那儿。
刘病已将犁重新扶正,又进始运作起来,这次有了经验,将扶手提高那么一点,哪知这次却更加坏菜,犁头顿时往土里一钻,而那牛的力气又非常大,竟将整个犁头都拉翻过来。
刘病已猝不及防,还差点被那犁头给弄伤了,那老伯见状,从刘病已的手中接过树条,对着那牛屁股就是一阵抽打,嘴里还骂骂冽冽的,说这牛没长眼睛,没看来犁田的是候爷呀?
刘病已见他不停地在那儿打骂着,也颇觉好笑,这牛又不是人,哪管你是平头百姓或者是候爷呀?当即又将树条接过来,笑道:“老伯你老人家也别生气,都是我的技术不好,怪不得老牛的!”
按老伯的意思,候爷还是别犁了,要是真弄点意外出来,他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职,要是被其他的乡邻知道候爷是因帮他而受伤的,还不把他打成肉酱。
刘病已当然知道这老伯说这话的意思,一来是怕弄伤自己,二来也是心痛他那头老牛。就刚才抽那两条子,就好像打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农见刘病已如此坚持,只好作罢,刘病已将犁头重新调整好,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倒也没出什么心惊肉跳的事,赶着牛在田里来回犁过三四道沟,便觉得额头冒汗,比打一场架还累。
坚持着又走七八圈,实在撑不住了,便将这犁头交还给老伯,又问一些有关犁头方面的知识,这才回到田埂上。
东方不败掏出手绢,为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笑道:“农民伯伯没那么好当吧?这犁田呀还真是个技术活,你不懂得技巧,自然是费劲了!”
刘病已虽然是在城市长大的,但跟他同班的也有很多农村来的同学,他也曾跟那些同学去农村看到过犁田,只是觉得那种犁跟这种犁不一样,便想着亲自来试试。
东方不败见他不说话,又笑着道:“你刚才不是说要体现农民的生活吗?刚才犁了田,现在想干啥呀?你不会跑去同别人插秧吧?”
就在他们站立的不远处,还真有几个妇女在那儿插秧,刘病已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不好意思去渗合,笑道:“咱们不插秧,咱们去摸鱼!”
说完之后,他还真跳进一块水田里摸起鱼来,只可惜那时候人的生活不太好,这田里别说是鱼,就连那些田螺都被人摸去吃了。
刘病已在水里摸了半天,除了被蚂蟥叮出几个血红的痕迹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捞到,把个东方不败笑得在田埂上都直不起腰。
空着双手上得田埂上,刘病已笑道:“有什么好笑的?咱们今天摸不到鱼,中午就只能饿肚子了!”
“那也不见得!”东方不败说完,右手一扬,几枚锈花针自袖口激射而出,顿时射中几只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跟着细线一拖,便将那几只鸟儿拖到近前,笑道“咱们今天烧烤这个也不错!”
刘病已嘿嘿一笑,还没等东方不败招呼,自己便动起手来,好在这野外枯枝不少,很快便生火将鸟儿烤肉了,吃起来的味道还真不错,就是少点儿盐味,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两人就是外面待一整天,其间什么事都没做,主要是看人家犁田,东方不败一直很奇怪,这刘病已今天是不是有点毛病,为啥老盯着别人犁田。
当他们回到泗州城,她终于明白这是啥意思了,因为刘病已又将自己关在房中,重新设计一把犁的结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