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我说,想想又说:“你都没有正经约会过年轻的女孩子,多吃亏。”
他笑:“年轻女孩子有什么好?天天查我电话看我有没有艳遇,又不许我吃甜点怕我长胖带出去不好看,自己就对着吊带衫和超短裙发愁,不知穿哪个更能吸引色狼的目光。”
“又胡说。”
“你知道我没有胡说。”
我仍感叹:“替你可惜呢,一下子就捆死了,没领略过别样风情。”
他说:“又不是没约会过年轻女孩---分明是不同爸妈所生,长的也不像,可都画了黑墨墨的眼眶,将睫毛夹的卷起来再涂的根根分明似针尖一般戳出来,头发吹乱好配合迷离眼神。动辙问男友:我漂亮吗?你可爱我?你爱我多久?你有没有爱上别人?---咳,饶了我吧---别说不都是这样,其它样子只有更差。”
“数你古怪。”
两人半晌都没说话,隔一会他才说:“现在最好不过。”
我微笑:“话都叫你说了,下次也留两句台词给我---你忙吧,我也要赶工了。”
“好,别太累---早晨出门时,我在电子炖盅里炖了蜜糖燕窝,你回去记得吃。”
“好,给你留一半。”
他嗯一声,轻轻挂断电话。
我吁出一口气,伸个懒腰,似乎又有了新精神,卷起袖子继续工作。
第四天,周家亮终于出现。
颇内疚的笑一笑,才问:“听说你找了我好几次,有急事?”
我摊摊手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知道……”
我打断他:“我知道。”工作时间,谁有空听他说那些个缠绵情节。
他叹一口气:“你觉得我交往的女生都像没有大脑吧?”
“怎么会?”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太欠诚意,只得补了句:“你知道有些女孩,天生什么都有,无需受任何苦头,也无需动任何脑力已经可以得到一切---是要天真一点的,没什么不好。”
他说:“所以嘛,和她们在一起才真轻松---上了一天班,忙的焦头烂额,难道还找个精明强干的女朋友下班后再给自己发号施令吗?”
我斜睨他。
周家亮忙摇手:“不不,我可不是说你---你是恰到好处的,”说得自己也笑起来,摇头:“真不明白你,那么精明干嘛?有什么好处?笨一点,钝一点,等父亲把戒指送上时,说一声,钻石太小,换一颗就答应你---不知多有福气。”
我也笑起来:“惫赖。”
他说:“所以我学不了父亲---家母就是聪明的了不得的女人,你知道,定邦制衣那个姓李的也不简单,现在再加上你,哇,真正可以组成个超级辩论团,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我可最怕女人太聪明,我说什么她根本不屑听,我转什么念头她全一清二楚,不是太恐怖了吗?”
“是,全听不懂才好,你一问她三不知,多乐。”
“也不要那么笨的,”他笑:“最起码要懂得挑贵重首饰---要不男人赚那么多钱做什么用?”
“原来男人赚钱就是为了让走马灯似的女伴挑首饰炫耀。”办公室门被推开---只有老板进下属房间才可以不敲门---果然是周定邦。
给读者的话:
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