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点头:“我答应你,会全力以赴。”
“耶!”周家亮大力挥动拳头:“我们一定成功。”
我说:“尽力而为。”
他满脸的笑,忽然想起一件事,声音平静下来:“忘了告诉你,方柔也报名参加此次大赛了---提名人是个意大利人,叫,费里斯。”
意大利,费里斯……我坐在办公桌边,为自己斟了杯茶,喝下一口,茶泡的有点浓,又太烫,但喝下去,神智终究得到舒解。
费里斯,你是否仍喜欢喝大红袍,是否仍在等待着一个属于你的中国女朋友?
一整天情绪不佳,想到家里还有一位老母亲,更连吃晚饭的精神都提不起来。干脆打电话给罗涛,约他出来吃饭。
他说:“我在开会,会很晚。”
我不知哪里来的气,冲口而出:“一个人选择错了交往对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对那个错的人认了真。”说完自己就后悔了,不,这不是我的心里话,我只是在替费里斯可惜---那是个好男人,不该被那女孩无情抛弃。
但话已出口,再收不回来的,只得沉默。
罗涛半晌才说:“我以为我是对的那个。”
我低声说:“你是。”
“我是?”他在电话那头冷笑:“只怕是的另有其人---令堂的话到底还是起到了效果。”
我张张嘴想解释什么,又觉得下不了台---他应该了解我不是吗?我与他的感情,又岂是母亲的几句话所能离间?
他问:“还有事吗?”
我轻轻挂断电话。
心情更加郁闷,几乎要呕出血来。刚好同事来问我是否同他们一起去喝一杯,便跟着去了。
就在公司附近的酒吧,并不乱,清一色的上班族---大约都是又疲又累没处去的人,来这里权当歇脚的驿站---也巧,这家酒吧,正叫驿站。
我坐好,接过一大杯黑啤牛饮下去,又冰又苦,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忽然听到隔壁座位有女人说:“女孩子交错一个男朋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竟然对那个人认了真,那就是个灾难了。”
我竖起耳朵,咦,竟有知音在这里。
那女人接着说:“待事情过后,那人会成为她的一个恶梦,别说见到面,就连老远听到有人议论到他的名字,也像立即被人剥光了衣服似的,生怕别人看见她---可是所有人都不会就此放过她,个个都会说,就是她,以前同谁谁谁一起走过。那人是个流氓---原本好好的女孩,也连带着就成了荡妇。”
我侧过头,看,世上并不止自己一个人是不如意的。
那女人大约喝醉了,一个人说个不停。她旁边的女友劝她:“好了,你那个,到底是个有钱人。世上最下流的男人是花女人钱的男人---也不是,应该是那种和女人分手八百年后,等女人夫妇和美儿女双全时突然冲出来腆着脸仍要女人给他钱花的人---人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多想想好的。”
那女人振作一下,清清醉的迷糊的嗓子:“是,先打赢了眼前的仗再说,管他明天太阳是不是能再升起来。”
我听她声音有些耳熟,不由再侧过一点头---竟是方柔。
在这一瞬间,她也看到了我,酒醉三分醒,她立时认出我是谁,大约觉得如此失态的时刻被我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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