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正在发生的火热交锋,我都无知无觉。
我的世界在罗涛失踪后一下子安静下来---工作虽一切如常,但我的心似已成灰,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一连几天,我都在等周定邦的电话。我知道,以他的能力,想找一个人,是太容易的一件事,只要他真正想找。
但,我一直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我有些心慌,有时会觉得没来由的心律漏跳,去医院查,又查不出什么来。
慢慢的,连开会时也会突然走神,一下子会想不起讲到哪里,坐在会议室是要做什么。
开始时,我将家里剩的几只唐培里侬拿到公司,心跳不稳时就喝一小杯---渐渐的觉得效果不太明显,便换了大杯,后来干脆又订了两箱,直接用瓶喝。
第六箱唐培里侬喝完时,我仍没有等到周定邦的电话。
而罗涛的电话仍是“您所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罗涛,你去了哪里,可是小王子的星球?
十分想主动找周定邦探问情况,但又深知不可逼的太紧---人家原本已经是义务帮忙,又是我的大老板,说了帮忙就一定会帮忙,我要再催他,可就成了不通世故了。
但,我确实已急不可待。
渐渐的落了形,整个人只余八十几斤,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唐培里侬也再不订了,又换回白兰地,买了整箱,藏在办公桌后面,乘没有人时偷偷喝一口。
有次周家亮到我房间来取文件,大约是闻到酒味,狐疑的四处看了看,再瞧瞧我的脸,到底开口劝我:“再这么下去,怕要瘦的风也能吹走了,多难看。”
“我倒不怕难看,”我笑:“但欲乘风归去,并不怕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他皱眉:“有时觉得你们这些所谓知识女性,还不如过去的农村妇女,人家才不讲什么风度,什么仪态,一个不高兴,登时可以滚到地上,伸胳膊蹬腿大哭大嚷,哭完了站起来拍拍土走人,又是一条好汉---不像你们,简直要忍出癌来。”
我摇摇食指:“好好的,不要咒我。”
他绕到桌后将白兰地提出来,在我面前晃晃:“这才上午九点半,已经喝的剩了十分之一---到底是我在咒你?还是你在和自己过不去?”
我再笑不出来,拉下脸,夺回酒瓶:“我只答应你会搞好品牌,没答应你不喝酒---周总放心,本年度销售额会以百分之五百的比例完成,我能做到的就是这些---您若还不满意,开除我好了。”
他瞪着我,好久才叹出一口气:“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家父也在努力……你---你要自己先撑住。”
我张大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是什么事,居然连周定邦也要努力。
心脏又狂跳起来,我结结巴巴的问:“罗涛,罗涛他……他没事吧?他……还安全?”
周家亮见我被吓住,忙拍拍我,按我坐下:“对不起,是我说的不清楚---没那么严重,家父也没同我说的太明白,只说技术上并无难度,但总要平衡各方面的心理,这事才算办的好看。”
我不敢信,直愣愣看着他。
他长长叹息,只得又说:“家父说,冤家益解不益结,有时,多杀伤一个敌人,就是多砍自己一刀----要你有机会转告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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