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医院。
司北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他发现自己身体全身被包扎得像木乃伊,手脚都动不了。
这时他的病房有护士推门走进来,看到病床上的人醒来,她关心询问道,“这位病人,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北听到护士的话,他疑惑道,“护士你好,病房里很黑,你能帮我开一下灯吗?”
护士听到这话,抬头看着已经开着的灯,意识到什么?
她快速的跑出病房,去叫主治医生。
几分钟后,主治医生急冲冲赶来,对着床上的病人简单问候了几句。
医生说给他看看眼睛,司北没有拒绝。
医生拿着瞳孔笔灯,对着他眼睛检查了一番,最后才对着病床上的人开口,“你眼睛应该是脑内瘀血压迫神经,导致了失明。”
司北听到医生的话,整个人身体一僵。
他继续问道,“那我这个眼睛做颅内手术的话,能恢复清明吗?”
医生犹豫了下,不过还是回道,“应该可以,只是做颅内手术风险很高,我这边是建议不做手术,等这瘀血自动散开吸收就可以。”
司北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了几分,不过还是对着医生说了句,“谢谢。”
医生嘱咐了他几句,人就离开。
另一边,陆曼刚把做手术的儿子哄睡着,才拖着受伤的身体过来他所在的病房。
盛斯年和林佑祺也才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把他们现在的情况都了解了一遍。
两人先去了大姨姐的病房,没有看到人,只看到小家伙躺在病床上,现在已经睡着。
他们又往司北的病房走去,看到病房里大姨姐拉着一根凳子,坐在病床边。
两人没有推门进去,因为知道里面的人肯定有话要说。
傅斯言安排好父母回去,自己也赶来了医院。
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两个兄弟也在,他眼神诧异了下,疑惑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不进去?
盛斯年也看到了他,现在不知道该叫这兄弟为大舅哥,还是……
傅斯言走近,也不扭捏,叫了声,“妹夫,这还是第一次占二爷的便宜,还是让二爷哑口无言的那种,心里别提还挺爽快的。”
他看着这兄弟脸上晃眼的笑容,还有什么不明白?
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林佑祺在旁边不嫌事大的开口,“二爷,你们如今这关系,是他叫你妹夫,还是你叫他大舅哥呀?”
这话一说完,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咬牙切齿。
两人走到楼梯间,盛斯年拿出烟,一人递了一支。
两人都接过,很快点燃手里夹着的烟,放到嘴里便吸了起来。
病房里。
陆曼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司北先开口,“陆曼,你不用觉得愧疚,是我自愿的,我现在很好,你也不用同情我。”
陆曼听到这话,她最不喜欢欠别人的就是人情。
她缓缓开口,“司北,你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要是我们都还活着,就在一起。”
司北听到这话,瞳孔虽然不能聚焦,但是却被无限放大。
他没有立即回答,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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