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虽然青峰安然地度过了小题大作的蜜蜂危机,然而却由于收尾围绕于胸部的缘故,所以他仍未将欠我的钱还清!我要抓狂了!我衷心期盼直到人生将尽之处,他都能别再忆起那三十円。
而我认为青峰也不想再看到我的脸了,瞧我和他的相性是如此不合──在我们发生交会的时期总会有些离奇的灾事,我在他的定位里八成是一个连路人也不如的白痴女子吧,若将胸部的条件加以考虑,可能连女人也称不上。
再者,事后我回想起来──
「……你想摸摸看吗?」
……我他X何必问火神这问题!?完了……我竟心情低落到不顾矜持、自毁形象。当晚在被窝里反省到这一句话时,我真心希望能把自己活活闷死在床上。
至于青峰对我胸部的不满就随他去吧。反正他还有崛北麻衣能自娱娱人,而且我也不可能因此而丰胸或隆乳。
嗯,做自己好自在嘛。
话说后来学习舞步时,我那迟缓的脚步与不合拍的特殊节奏令火神大吃一惊。我很同情他,因为舞伴是我,所以他还得预防被我踩到,或者提示我现在该转圈还是踏步──说到底虽然火神是个笨蛋,但他好歹也有四肢发达的优点,舞动手脚只是小菜一碟。
相反地,我却是连先跨出左脚或右脚都必须三思而后行的舞痴。所以舞蹈大会在我的认知里,自然不是什么花瓣满天飞的情侣温床,而是一条被迫走上的荆棘之道。
而藤木丽奈千叮咛万交代──若是对舞步的掌握有困难,一定要借着暑假,与自己的舞伴加以补强、沟通协调,下学期初要来个全体验收。太好了──藤木丽奈对舞蹈大会总冠军相当执着,而且她还对此充满信心。
「火神,舞步你会了吗?」
扭动身躯令我浑身是汗,然而我最力不从心的是就连记住顺序都备感吃力。
「嗯,大致上差不多了,男生的好像比较简单一点。」
唉!幸好我的舞伴火神是如此的靠得住!
「那么暑假就请你多多担待了。」然后,我带有愧疚地说道:「你要练球,还得分神照顾我这不成材的舞伴……真是辛苦你了。」
「上次妳要我教篮球的态度那么强硬,这回还会不好意思啊?」
「……你意指我是个厚脸皮的女人是不是?」
我可是千真万确地为了舞跳不好而负疚耶。
「我是说……妳不用想那么多,我又没觉得辛苦。」
「是喔?」我停顿了一会儿,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地利用你啰!」
「喂……别得寸进尺啊!」
而我之所以能和火神有后续的对话,是因为我缓慢地意识到这个事实──火神,真的、真的一直都对我非常的好。
最早见我因创作的事而沮丧,火神为了使我恢复精神,提出了让我去看球赛的建议。后来他不厌其烦地教了我两次篮球,还曾经将脚软的我抬去保健室……他把我做的布朗尼一扫而空,爬山时即便我未提起,他也主动替我将背包拿去。火神虽偶尔粗线条了些,但其细心与付出都是那么地实在,使我禁不住心生疑问──他和每个人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假若唯独对我是如此的话……
不对!纵然不是单独对我,也足够我以等量,甚至是数倍的心意回报火神了!重要的是,我想让他体会我曾有过的──那些温暖与和煦的感受。
火神,是绝对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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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日子也就随着指针滴滴答答,越发地接近了暑假。
而国语分组报告由于题材新颖、内容充实,黑子的口语述说清晰得当(这可都是出自白鸟之口)本组荣幸地获得了优选。我们推派组内最有美术天分的森实制作海报,于是那粗浅的「妖怪学」研究也就成了川堂的展示品之一。
而今天的数学课一如往常──抄笔记之余,我分心着自己的小说,将偶发的灵感随手记在克莱儿里头,并随时留意铃木的动向,以免克莱儿又遭受没收的恶运。
唯一不寻常的是,铃木提早十分钟放下粉笔,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铃木语气雀跃地宣布:「各位同学,到了分享好消息的时候啦。」
我抬起头。心里猜测:该不会是──中央发出了「数学科免除期末考」的公文吧?或者是即刻进入暑假之类的,如此一来,我就不需面对堆积如山的参考书和测验卷,也不必烦恼化学和物理的期末成绩了……对学生而言,没有是比不用考试更幸福的事了!
或许我天真的意念真传达给了铃木,他往我这儿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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