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三夫人听 了悦环的话感觉又气又恼,在韩家,连老爷夫人都要给她积分颜面,近几天这个嫁出去的小姑子却要打自己板子,这不是笑话吗?
更何况,三夫人收到 沈家传来的消息,悦环已经被沈家的一纸休书赶出沈家,她今日回到娘家便如此猖獗,看来是要在韩家常住下去了。三夫人怎能容得下悦环,她带人来书房闹事,就是来找悦环的麻烦。
三夫人想到 此处,不由得仰面大笑,道:“韩悦环,就凭你也敢在韩家狂妄。你知不知道什么嫁交出去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三夫人越说越得意,“更何况,你是被沈家一纸休书赶出沈家的,现在变成了一盆脏水。哈哈哈……”
悦环在沈家的嚣张,要胜过三夫人多少倍。俗话说:“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悦环终于知道自己在沈家有多么的可恶了。所以,她不想自己的娘家人,也生活在三夫人的跋扈中。
“来人,把三夫人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悦环怎么说也做了两个月的掌家夫人,现在的气势真是摄人。
这下个家奴整日都在三夫人的权威下,卑微的活着。虽然人人对她恨之入骨,但是,又有谁敢打她的板子呢?
韩大人不怒自威,咳了一声说:“小姐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三夫人扭动着身躯,手里拿着绢帕,捂着嘴笑道:“爹,您要打媳妇板子,总要有个由头吧。”
此时,悦环不卑不亢的说:“爹是朝廷命官,爹的书房重地,你们不经通报擅自闯入,这是其罪之一。”悦环整理者思绪接着说:“你进的书房,没有给爹行礼问安目无尊长,这是其罪之二。你无中生有,污蔑悦环的名声,这是其罪之三。”悦环起身来到三夫人身边,扬起高昂的头说:“三嫂也是书香门第之家的女儿,难道此事,还需要悦环加以解释吗?”
韩大人怒拍桌案,怒道:“带下去重打。”
三夫人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侍卫一把拽了出去,很快便传来了三夫人的惨叫声,那才是惨绝人寰。
其余跟来胡闹的几个女人,此时也没有了讨伐悦环的声音,都乖乖的站在左右。
她们都是韩家的妾氏,每日除了争宠,便是聚在一起闲聊搬弄是非,没想到今天却撞在了悦环的枪口上。
悦环观察着她们的表情,心中暗道:“我韩家本是名门望族,岂容你们这些女人放肆。清香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日,悦环定不轻饶了你们。”
悦环偷眼看了韩大人一样,父女两个眼神交汇,悦环便有了主心骨。韩大人的意思是说:“闺女,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一切有为父为你做主。”
悦环心里有了底,便说:“韩府就是有了你们这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才是我韩家的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的风气日渐嚣张。”那些个平日里爱搬弄是非的人,此时就想马上离开老爷的书房。三夫人的惨叫声早已经吓破她们的胆了,真是怪自己贪一时的口舌之快,才会惹出如此大祸。
“把她们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从此为奴。”
这些人原以为最多也只是打几板子而已,如今这样重的惩罚,她们怎能接受呢?这些人,有哀求的声音,谩骂的声音,诅咒的声音。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不能再改变她们的命运。
“小姐,三夫人晕过去了,还打吗?”
“不打了,把她关在柴房里,派专人看守,退下吧。”
韩大人一拍桌案,高兴至极。女儿现在真是因祸得福啊,看来这个花清香真的是一个奇人,连悦环这样冥顽不灵的人都可以管教的如此聪慧,这可真是韩家的一大喜事啊。万山兄弟,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爹,女儿告辞了,您要记住女儿的话。”悦环说完,又在韩大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韩大人的表情,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最后居然发怒,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金满堂内,巧儿的胭脂盒被巧儿摔得粉碎,呼呼的喘着气说:“蜜儿怎能如此猖狂,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巧儿姑娘,属下怎么劝,也没有劝得住蜜儿小姐。最后,她还是被天长劫持了。但是,据属下所知,那个地瓜已见过天长了。”地久神秘地说:“巧儿姑娘,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我们把天长给……”地久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此事万万不可,天长是门主要的人,他若是有什么差池,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地久走进巧儿,试探性的问道:“巧儿姑娘,是不是这个天长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
“不该你知道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巧儿姑娘,属下只是感觉好奇而已。”地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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