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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大夫无法解的毒,这女子竟然只用这样的一枚红色的丸子就可以解了,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看着薛若芙笃定的眼神,男子莫名的安心,拿着东西,瞬间就消失在了街角。
看着男子离去的方向,薛若芙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小姐,那男子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愿意帮他?而且还让他答应你一个条件?”梧桐和薛若芙二人上了马车,眼底里却满是不解:“小姐总是呆在国公府,平常也不总是出来,小姐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让他帮你吗?”
薛若芙斜靠在马车的软榻上,外面的风透过帘子吹了进来,扬起她的发,也扬起了她的面纱。
只见她看着外面一路蔚蓝的天空,许久,才回过了神来,说道:“我既然会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可知,方才的那个男子,是燕照国的九皇子,苍海?”
梧桐心中惊讶,下意识的问道:“小姐怎么知道的?”
这次薛若芙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的闭上了眼,轻眯起来。
她又怎会不知道呢?从看到他腰间的那枚玉佩之时,就已经猜到了。
早在鬼谷的时候就听闻,燕照国的每位皇子,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玉佩,那玉佩是燕照国的皇帝在皇子成年之时,亲自赐予的,玉质的不同,也代表皇子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不同。
几乎每朝每代,获得最好的玉石——和田玉的那个皇子就是未来的皇帝。
多年来的旧俗,薛若芙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这一代的燕照国,却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获得和田玉的不仅有当朝太子,在九皇子成年之时,燕照皇帝也将和田玉赏赐给了他——
众人都不知道,这皇帝是什么意思,九皇子圣眷不隆,生母也只是一介宫婢,多年来默默无闻,为何将和田玉赏赐给了他?
一时间九皇子便处在了风尖浪口上,想要加害他的人一波多过一波。
那个九皇子,为人强势,却自有一股沉稳,并不以生母是宫婢而自卑,但凡是想要的,就会用尽一切办法自己来夺取。
薛若芙想,或许燕照国的皇帝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吧,逆境下成长,遇到困难之时就像烧不尽的野草,有源源不断的再生能力。燕照国国家富强,众多皇子安于现状,缺的正是他这样的人。
早年上官南阳还是皇子之时,奉先帝之命征战沙场,正是和燕照国的太子杠上,那时的九皇子才不过十三四岁而已,便跟在太子的身后随他出征,为他出谋划策。
机智过人,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燕照国的皇帝便注意到了他。
只是素来听闻,九皇子心机深沉,行事自成一番风格,今日看来,怎么并不像?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并没有多少心机?难道他是在假装?
那年薛若芙奔到前线,为上官南阳通风报信之时,也曾和这个九皇子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只是远远地一眼,他被千军万马阻隔在遥远的前方,但薛若芙知道,他就是燕照国的九皇子,因为他,大兴死了数十万人,也因为他的用兵如神,上官南阳受了重伤,自己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丈夫数十天。
那时的九皇子还未成年,才十三四岁,坐在骏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虽然只是远远一眼,但她不会忘,因为她从未在一个十三岁的孩童身上,看到一种俯视天下的泠然。
如今,那个孩子长大了,就在刚刚,薛若芙还见到了他。
但是薛若芙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和那个威风凛凛的人融合在一起。两个人的性格,似乎相差很大。
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方才的苍海,一定是在刻意的隐藏着自己的性格,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刻意,是为了什么?不想泄露身份?
可是怎么办,薛若芙已经知道了呢。
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戏,薛若芙特意的捉弄他,就是想要让她注意到自己,前面的种种都是铺垫,重要的,是薛若芙想要换来他的一个条件。
不管苍海是因为什么目的而隐藏自己的性格,都不重要。薛若芙暗暗地想道,重要的是燕照国九皇子答应许诺自己的那一个条件,这可是许多的东西都换不来的。
马车向着薛府直奔而去,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街角,苍海一吹号角,立刻就有暗卫尾随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许久——
“查到她是谁了么?”
暗卫单膝跪下,答道:“属下跟着马车,已经查到她的府邸了,那女子正是薛国公的四女儿,薛若芙。”
“薛若芙。”苍海重复了一次那个名字,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题外话---
咳咳,昨天晚上赶着看爸爸去哪儿,今天又赶着看快乐大本营
所以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