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稍稍侧身,将人压倒在地,继续在余杭亦的口中攻城略地。余杭亦神思不清,池清又好的到哪里去?眼神渐渐染上欲/望,鼻息也粗重起来。
他褪去余杭亦的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光滑的皮肤,放过余杭亦的唇,慢慢往下亲吻吸吮。
“杭亦,我说的都是气话,别生我的气。”池清在锁骨处流连,有些笨拙的伸手握住小杭亦。他正待要揉搓几下,好方便他之后行事,余杭亦却突然张口说话。
他说:“我要了杀了你,池清。”
池清停下动作,眼中褪去欲/望,他抓住余杭亦的手,不敢松开:“你说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我恨你。”余杭亦突然坐起来,目光凶狠,伸手去掐池清的脖子。
“为什么,让我知道理由?”他到底做过什么,余杭亦竟然会想要他死。
“恨。”余杭亦往后仰头,张大嘴,似乎呼吸不了。池清抬头打晕他,慢慢扶着他躺倒。“先睡一会吧。”
池清站起来,握住右臂肩膀上的箭。原来这箭不是余杭亦无心所致,余杭亦是要杀他。为何会恨他至如此地步,可悲的是他派人守了余杭亦近十年,自以为再了解余杭亦不过,却连余杭亦为什么恨他那么深的原因也不知晓。
他用力拔出箭,血流出溅了余杭亦满脸。池清跪在一旁,用左手上的干净袖子给余杭亦擦拭干净,左手一边擦着余杭亦的血污,右臂一边往外流着血,很快,在余杭亦的脑袋下面积了浅浅一滩血洼,两只手指的大小,却淹没了余杭亦披散下来的数不清的发丝。
*
余杭亦睁开眼,觉得脑子沉重而难受,他使劲摇了摇头,坐起来,迷茫的打量这间陌生的屋子。他不是给池清拉马车,不对,后来被池清给抓走了,说要去纺云镇。然后呢,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醒了。”池清进来,端着酒菜放到桌上,冷着脸道:“醒了就赶紧用饭,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他仿佛记起池清给他拍打身上的泥,不会,池清哪有那么好。余杭亦穿鞋下床:“大将军,咱么这是在哪儿?”
池清忍不住背过身,明明是松了口气想笑结果嘴角还是往下撇了撇。余杭亦不记得昨日的事,上天真是垂怜他。
进屋之前他还在想,若是余杭亦醒过来,接着说恨不得要杀死他的话,他就把匕首拿出来,把准备好给余杭亦逃亡的包袱从床尾翻出。
要是万幸,能让余杭亦忘了昨日之事,还是那个咋咋呼呼的战必胜,他就再也不对余杭亦示好,只做他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等一切查明之后,再想办法对症下药求得余杭亦的原谅。
“在纺云镇。”池清转过身坐下,吃起饭来。
余杭亦捶了两下脑袋,也跟着坐下。
“头疼?”池清忐忑问。
“也不是疼,就是晕的厉害,好像有人把我的脑子搅合了一通似的。”余杭亦困惑:“咱们是怎么进城门的?”
“今早城门开了。”池清左手拿着馒头,也不吃菜,也不吃粥。
余杭亦啃了口馒头,犯疑的偷瞅池清,为什么他觉得池清对他冷冷淡淡的,看也不看他,和以前对他的感觉大不一样。
用饭的一刻钟之内,只要余杭亦不开口询问,池清就冷着脸吃饭,一言不发。余杭亦忍不住不断地偷瞄身边的人,无数猜疑都在脑子里转来转去,也得不出个答案来。
“吃完,换上这身衣裳。”池清指了指床前屏风上挂着的粗布衣裳。余杭亦这才注意到,池清自己穿的是普通富家公子的锦服。
余杭亦连忙放下碗,拿过衣裳换好。等他回头,池清已然站在门口,擦拭一把普通的匕首。
“大将军,属下好了,我们去做什么?”
“叫少爷。”池清递过去匕首:“藏好防身。”说完,也不解释要去那里,就带头出去。余杭亦赶紧跟上,出了房间,这才发现他们在家客栈里。
店小二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今日有位爷早早的便派了轿子来,说是等您醒了,就迎您上车。”
“知道了。”池清应了声。他们出了店门,果然看见有辆青顶的轿子在等着,毫不显眼。
池清坐上轿子,余杭亦看看架势,不是他能坐的,就乖乖站在轿侧跟着走。旁边还有个随轿子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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