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把它给割了。”余杭亦把刀扔给池清。
池清放开小杭亦,从余杭亦身上爬起来。眼中的欲/火明明暗暗,喉结动了动,终是忍住了。
余杭亦气冲冲地站起来,拍打身上的泥土。池清好不要脸,前几日教他虽然也不正经,但也只是教的方式不同寻常。今日倒好,一直趁机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必胜,还学不学了?”
“学啊。”余杭亦无畏无惧。他捡起匕首指着池清身下,邪邪笑道:“你要是敢碰我,我不割你的,就割我的,总之不能让你得逞。”
拿这个威胁,池清只觉得身上更是燥热。
萧恒与严德一前一后过来,余杭亦正被吃不到嘴里而焦急万分的池清狠狠摔在地上。他抬头往天上看,就看见严德一张大笑脸逼近。
“啧啧,大将军您给人家留条小命,照这么摔下去,没几天小命就得丧在您手里。”严德撇嘴。
余杭亦爬起来,给萧严两人见礼。
严德捏了捏余杭亦的胳膊,对池清赞道:“不错啊,大将军辛苦了。”
是他不错,为什么是池清辛苦了。余杭亦听着别扭,但是也没多嘴,就立在一旁等着。池清他们谈的都是大事,听听也好。
“越城带的兵都不错。胡棱看的都眼馋,已经看中不少,打算拉到他的重骑兵营里,越城还死咬着人不放,撒疯耍泼,把胡棱都弄的没法子了。”萧恒道。
池清扫了眼一听重骑兵就忍不住眨眼不停的余杭亦,面无表情道:“越城不错,可到底年轻,再历练两年,就往上提一提。”
不要说得好像大奉朝的武官都是你家封的?余杭亦垂眸,池清你可还没造反成功呢。
几人商议往南疆走的事,池清带的人本就不算多,严德主张要所有人护送大将军进南疆,池清却不愿意,他要和水军坐船去。至于其他人,就由萧恒带着往南疆走。
反正前后不过一日就都能达到南疆,比严德更冷静的萧恒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不去跟大将军商议正事,反倒往余杭亦身边一站,笑的像只狐狸。
“还记不记的是谁把你从杂役提成亲兵的,若不是我,你还在京城那块烧粪洗马桶。”
余杭亦忙拱手:“多谢萧将军提拔。”
“你有这份本事,我自然提拔。咱们这些人中,真正读过书的也就你我和大将军,以后若是诗性大发,可以来找我。”
严德在一旁凉凉地笑:“你也就读过大将军送的那几本,几个指头能数的过来的书,也敢说是真正读过书的。”
“总比字都不认识几个的人强吧。”萧恒冷冷回了句,甩袖走人。严德跟上去,嘴巴继续不饶人。两人走了没几步,萧恒就动起手来。
余杭亦侧着头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池清靠过去,道:“严德喜欢萧恒,可是兵营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严德没法子,就总使这样的损招来引萧恒注意他。”
“哦。”余杭亦装作漫不经心地答道,他上身不动,腿却猛然扫池清的下盘。池清轻松避过,反绊一脚。余杭亦站不稳,往后倒,池清伸手一揽,将人抱住,头低下,掠取自己的战利品。
池清的舌如他本人一般霸道,在余杭亦口中如抢匪,哪里都不放过。余杭亦怒视池清,后者的眼中反倒是温柔的能挤出水来,目光中还染上一丝狡黠和得意,看的余杭亦更气。
“先放过你。”池清占够便宜了,放开余杭亦。后者不服输,伸脚就要踢,两人过了几招,终是敌不过池清,被踹在地上。
“你去把越城给打趴下。你现在的本事,还不能从正面打,想办法偷袭,总之要把越城给揍一顿再回来。”池清吩咐道。
他看余杭亦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笑道:“怎么,你认为偷袭是下三滥的招数?”
余杭亦冷笑:“兵不厌诈,善用谋略是智慧。我只是在想越城的本事没冯罗高,要是偷袭的话我更想去试试冯罗。”揍冯罗一顿应该没什么事,可是揍越城一顿,他以后还怎么回去当骑兵,只能对不住冯罗了。
“你眼倒是毒。你就是偷袭,也不是冯罗的对手。冯罗的功夫,两个越城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为什么冯罗没有越城的官位高,是因为出身?”
“不。”池清道:“人在其位,才能谋其事,无论官位高低。就比如方才,萧恒与他套近乎,是看重你的水军,你的官位比他低太多,但是你手上的权利也不比他小多少。”
池清伸手给余杭亦擦去脸颊上的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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