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毫不克制地啃着,余杭亦被压制着不能动,嘴上还逞强:“你把我当红烧肉啊,快放开,要做就做,别浪费我时间。”
“不是你要证明?怎么不证明了?”池清放开余杭亦,伸脚踢了踢:“自己脱。”
“小爷我跟你拼了。”余杭亦抬脚就踹。
“不让你说,你非说,让你证明了你又不肯了。你当我时间多,不想证明我走了啊。”池清毫不留恋,转身就走。“不想听你说你是谁,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是我的谁。”
当小爷他傻啊。余杭亦咬了跟手指在嘴里,肚子里的坏水不住的翻腾,等池清快走的看不见了,他才焦急地开口:“别走,我证明。”
*
从来没想到他池清有一天还能享受到余杭亦自己送上门并且努力侍奉。池清的手在余杭亦的背上轻轻摩挲,引得余杭亦一阵阵战栗。
余杭亦卖力的动作,在池清舒服的眯眼的时候,继续用手撸。池清舒服的就差从嗓子眼里哼哼了,还绷着张脸同余杭亦说道:“我可不是能用手打发的人?”
到底是谁让余杭亦练出这么好的手技,要是让他查出来了,一定把那个人的命根子给剁掉。
“允许你说一个字。”池清懒洋洋施舍道。
去死吧。余杭亦下手捏了捏小池清的顶端,池清差点就绷不住,要张嘴喊起来。
“余。”余杭亦老实回答。
他脑袋往下滑,一口含住小池清。他想更卖力的让池清放松戒备,好趁机下手。不想池清也不闲着,竟然把他掉了个头,吓得他差点咬断小池清。
池清含住小杭亦,感受着余杭亦在小池清上的动作,有样学样的侍候小杭亦。他的口技虽不如余杭亦,可他的舌头比余杭亦更有力道,吸吮绕咬比心不甘情不愿的余杭亦更卖力。
初时,余杭亦还忍得住,他还想着他要报复池清的计划,可渐渐地,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连小池清都不记得伺候了,只在嘴里含着。
包着他的地方想火洞一般,竟比他的命根子还要烫,让他全身都发起烧来。而且池清时不时用牙摩擦小杭亦,引得余杭亦一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边去情不自禁的弓起腰,在池清的嘴里上下抽/插。
池清每次在他后面享受到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美妙的滋味?余杭亦的手指抓破池清的大腿,鲜红的血让他的眼睛退去了些情/欲,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不从池清的嘴里讨回些公道来。
于是余杭亦更加卖力的在池清嘴里抽/插,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抬屁股落屁股,哪还有力气管嘴里的小池清。加上池清也尽心服侍,在小池清还蓄势待发的时候,小杭亦已经抢了先。
等余杭亦攀上极乐高峰之后,池清揉了好一会脸,余杭亦还真是恨他,把他的嘴的当什么使了。要不是他一直托着余杭亦的小腹,这次怕是会被余杭亦捅穿脖子。
他抹去嘴边的属于余杭亦的东西,笑道:“可以再说一个字。”说完,他把小池清从余杭亦嘴里抽出来。
等小爷我恢复过来,非扒了你的皮。
余杭亦粗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他要养精蓄锐,再来一战。他虽败犹荣,因为他只和池清一人在床上琢磨过一年,可池清不一样,大将军府后院的男色女色,都跟池清滚过鸳鸯帐。池清伺候人的技术尚显青涩,但胜在知道能怎么使人缴械投降。
毕竟经验多,余杭亦恨恨地想。
“怎么不说话,我伺候的不舒坦?”池清见两人旁边有块尖石,只要余杭亦从他身上滑下去,便有可能碰到尖石,他伸手想去把那块石头扔开,手摸不到,他必须坐起上身。
他坐起来,双手还抓着余杭亦的双腿。余杭亦不得不摆出个扭曲的姿势,脑袋在下面,腰弯着,双腿高高举起。
池清捡石头的时候,还张嘴咬了下小杭亦。
“放开小爷。”余杭亦双手撑地,减免腰部的辛苦。
“第二个字,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便就着这个姿势把你就地正法了。”
“你到底。”余杭亦喘了口气,才能说出完整的话:“到底是要我说还是不要我说?”
池清微笑,作出副讲理的正人君子模样:“那要取决你愿不愿意说,你愿意说,我就不愿意听。你不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了。”
当他把余杭亦压在地上的那一刻,其实这事就有了结果,现在只不过是他想逗余杭亦着急罢了,余杭亦每次着急起来,就像只恼红了眼睛能随时扑上来咬人的小兽,池清越看越爱。
“杭。”管你愿不愿意听,小爷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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