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将军。”余杭亦进门就行礼,行完礼之后,还讨好地走过去,站在一旁给池清倒酒。
平时在池清面前大呼小叫惯了,这回这么做小伏低的,池清就知道余杭亦是有事求他。正好,他的架子也可以顺势端起来。
“事情做得怎么样?”
“大将军您的计谋,哪里有不成功的道理。”余杭亦掐媚道。他给池清的杯子满上酒,又拿过桌上另一个明显是给他准备的杯子自顾自的喝起来。
“放下。”池清喝道。
余杭亦手一颤,大半杯子的酒水全泼到池清脸上了。他急忙拿袖子给池清擦,一边擦一边赔罪:“属下不是故意的。”
那温热的酒水顺着脸流到池清的脖子里,还有只冰凉的手偶尔碰到他的脸,这一冷一热,让池清的心跟着狂跳。
他突然转过头,含住了在他眼前来回蹭的手指。
余杭亦:“”“你有什么事要求我,直接说了便是,何必这样服侍我?”在余杭亦面前,池清到底端不住架子,话里话外都透着股任余杭亦要求的宠溺。
“我想让你给冯罗他们升升官。”余杭亦把手放在身后,往衣服上蹭了蹭。
池清看见他的举动,登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他抢过酒壶吃起酒来,不管余杭亦说什么,他就是不搭理。
“怎么了?”余杭亦说了半天,都没得到回信。心里有些忐忑,他对池清的畏惧已经深入心底,时不时被池清一唬,就忍不住害怕。
他推了推池清的肩膀,声音不自觉低沉了许多:“我、嗯,属下哪里说错了?”
池清继续不搭理他。
“大将军?”余杭亦坐到一边,心里打着鼓,他扫一眼池清的脸色,低头想了半天,才开口问:“要是不能给他们都升官的话,就给冯罗、李瑞倾还有徐弛他们三个好了。”
池清的脸色更黑。
“这次属下有哪里做错了?”余杭亦仰头想了想。没有做错事啊,这次进来他在池清面前大气都没有喘的。
“哼。”池清冷哼了声,拂袖起身,坐到了床边。
余杭亦磨磨唧唧跟过去,低声问:“你到底想怎样?”
池清还是不说话。
余杭亦急了:“你想让我用身子跟你换他们的官位?”他冷笑道:“想得美,他们也是你的手下,你愿不愿意提拔他们是你的事,是他们的事,就当我没提过这话好了。”
说完,余杭亦扭头就走。
池清:“”他什么都没说,他就是嫌坐在桌边余杭亦说的烦了,过来床边坐坐,谁知道余杭亦怎么突然说出这话来。
他端架子也不是为这事啊。
悄悄跟上去,发现余杭亦又出了府门,竟然往他之前带余杭亦去的汤池小院了。池清勾唇笑了笑,抄近路先行一步。
“混蛋,无耻。”余杭亦打开门,边骂人边把衣裳脱了,嘴里嘟嘟囔囔道:“把小爷我当什么了,亏我这两天还想你的好呢。好什么好,狗改不了吃/屎,就知道占我便宜,好啊,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我就合该给你暖床?”
“哈,想得美,别让小爷我大权在握,否则天天鞭子伺候,专门抽你的命根子。”余杭亦把头发散开,伸长胳膊,猛地一头扎在水里。
他闷头游了几圈,有点累了。毕竟跑了一夜,就想着去能靠着的地方歇息。他闷着脑袋使劲往那边游,手碰到墙壁了,就把脑袋从水里伸出来,长长换了口气。现在他已经能在水里憋很长时间的气了。
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却摸到一个温热的东西。他犯疑的皱眉,伸手使劲拍了两下。“啪啪”的声音清脆好听,余杭亦却吓得扭头就往后游。
池清捉住他的手,笑声渗人:“怎么,打了我两巴掌就想走了?”
“你吓唬谁呢?在这里也不出声。”余杭亦逃不了,鼓足了胆子跟池清顶嘴。抽池清命根子的事,池清肯定听见了。死定了!
“我在休息,不需要说话。”池清腾出一只手来,把台上的蜡烛点燃。他抬眼再看余杭亦,柔顺的发有几缕垂在胸前,两只可爱粉嫩的小突起在发丝之间若隐若现,要比平时更诱人三分。
池清口干舌燥,用力将余杭亦拉过来,压了上去。他伸腿摩擦着小杭亦,手扣着余杭亦的脑袋,强迫他和自己亲吻。
舌头是最柔软最具侵略性的进攻者,在余杭亦的口中攻城略地,杀的余杭亦片甲不留,想要躲避和配合,都要随着池清的步伐走。
余杭亦微微仰着脖子,只有鼻子根本不够他喘气,下面被摩擦的像是着了火,那邪火一路烧到心口,又从心口烧到脑子里,他的呼吸都是滚烫的。那点火气想排出来,鼻子不够,他需要张嘴喘气。
“唔。”余杭亦推池清。再不放开他,他就会窒息而死。他越是呼吸不了,憋得难受,下面被蹭的却越是有精神。
“喜欢我到不知道呼吸的地步了么,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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