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靳天宇沉着脸,湛蓝的瞳仁掠过一抹阴鸷,森冷骇人,慎人得很。
索睨菲看了眼坐在转角处的索米丽,硬是生生将一口恶气咽下了肚子,刻意压低声音对靳天宇说道:“上次我和你吵架都把米丽吓坏了,这次你还想要再来一遍?”
靳天宇只手插兜,斜倚在墙角,悠悠视线落在索米丽的身上,似嘲讽地说:“索睨菲,索米丽只是你和其他男人的女儿,不是我和你的。”
冷漠地收回视线,嘴角噙着放荡不羁的笑容,靠在墙边,几分慵懒,几分冷漠,几分桀骜不驯。
“靳天宇你够了!我不要你来提醒我索米丽的事情,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索米丽,米丽生病了,你作为孩子的父亲,你应该陪我一块带米丽去看病!”索睨菲的眸子开始浑浊起来,湛蓝的眸不再如故清澈。
勾了勾唇,如冰锥似的的目光打在索睨菲的身上,犹似刻骨一样的字眼砸在索睨菲的身上,“游戏结束了,我不会再为索米丽负责,不要责怪我残忍,因为是你亲手造成这样的局面。我给索米丽照顾的诺言不是你一步靠近我的借口,每次你一通电话我回来,你有让我好好陪陪索米丽?你不配做个母亲,你只会拿索米丽做你的借口。”
索睨菲一下子软了腿,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望着靳天宇,“靳天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不能就这样否决了我作为称职母亲的资格!”一等庶女
“孩子的父亲不是我,该要为索米丽负责的是和你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索睨菲,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不要逼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靳天宇转过身,背对着索睨菲。
索菲睨娅设计陷害宁凝珂的事情他已经解决了,那个女人,这辈子她再也别想走出地狱,就算是有那个机会,他也会亲自将她再次送回地狱。
万丈悬崖下是空谷,底下没有什么人,一般时候,白天也就门口才有几个守卫守在那儿,到了夜晚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因为整条空谷已经封锁住了,索菲睨娅就被关在了里面,一日一餐,日子过得十分不好,听常蕊的报告说是索菲睨娅最近已经开始发疯了,靳天宇并没有什么表示,他原以为索菲睨娅应该还会坚持上几天,没有想到才只是一天一夜就已经受不了了。
死,不是最可怕的,也不是最痛苦的折磨,求死不能才是最可怕最痛苦的折磨。他就是要让索菲睨娅亲自尝尝这种滋味,尝尝他这七年的痛苦,并且是加倍!
索睨菲从身后伸手环住靳天宇的腰,脸贴在他的背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老公,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对宁凝珂那样,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我们以后都不吵了,好不好?”
正巧宁凝珂打开了医院房门就看到了这一幕,生命中总有那么多的巧合,而往往巧合到的都是她所最不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