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都是夫妻了,还交什么往啊?”她咕哝着,白皙小脸满是绯红。看着手上的里条丝巾,她忍不住一直想到那个吻。
“你在说什么?谁和谁要交往?”毕斯何一踏入芳疗馆的员工休息室,就看见张静心一个人拿着一条丝巾自语自语。
“啊?没有啦。”她被突然出现的毕斯何吓了一跳,连忙心虚地收起丝巾。
“你在藏什么?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看到的?!”他眼睛很利,老早就发现她手上的东西了。
“没有啊,哪有藏什么。”她尴尬地眨眨眼。
“啧,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说的了谎吗?”几十年的朋友是当假的啊?她一个眼神他都可以看出她在想什么好吗。
“好啦好啦。”她没辙的吐了口气,从口袋里抽出丝巾“就跟你说没有什么啊,只是一条丝巾而已。”
毕斯何挑高眉,拿过丝巾瞧了瞧,又瞧了瞧红着脸的女人,满脸兴味地道:“怎么会没什么?这肯定是一条暧昧的丝巾。”她惊讶的瞪住他,水亮的眼眸里写着“你怎么知道”?
毕斯何忍不住大笑。
她呆了两秒,知道自己又被好朋友给耍了。
“你很烦耶!”觉得很糗的她用力抢回丝巾。
“这是孙于修送你的吧?到底是怎么个暧昧法,说来听听看啊?”毕斯何才不放过她,好奇心完全被挑起。
“你很八卦耶。”她斜睨他。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讲的?更何况我这是关心你,不是八卦,ok?”他神色严肃的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ok你的头啦。”她红着脸,白他一眼。
“喂,我说真的,其实我觉得孙于修还不错。”闻言,她有些狐疑地瞟着他。“你对他有兴趣?”毕斯何听出她的话中有话,没好气地笑道:“我对染指好朋友的老公没兴趣。”“喔。”莫名的,她竟然有种放心的感觉,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了想,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一开始她误以为孙于修喜欢毕斯何,结果是乌龙一场,现在,她又不禁怀疑毕斯何是不是有想对孙于修出手的意图,结果也是她自己胡思乱想。
好险,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可是我对于你染指他就很有兴趣了。”毕斯何暧昧的撞了撞她的肩。
她小脸倏地爆红,脑袋里又想起那个吻。“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可能染指他啊。”心虚的目光瞥了眼手上的丝巾,她清清喉咙,继续道:“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毛病。”什么染指?她连要和他肌肤相亲都有问题了,还染指呢。
“那倒是。”他正了正脸色,道:“静心,你有没有想过再去看一次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她脸色黯了下来,摇摇头。“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过吧?想想,那会有多孤单?”她咬着唇,手指轻抚着柔软的丝巾。
只要活着,每个人都有感情需求,不论是爱人还是被爱,她当然也是。
但自从七岁那年她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变态绑架,差点被xing|侵之后,她就怕极了男人。
虽然在真正被侵害之前,她就幸运的被救出,可是那已经足以成为她一辈子的恶梦了。
自此之后,她害怕整个世界,除了父母之外的每一个人都让她觉得恐惧,只要一发现有人靠近她,她都会崩溃尖叫。她每天一醒来,第一个感受就是恐惧,那时她还常常躲进衣柜里颤抖哭泣。后来她的父母安排她做心理治疗,状况才变得好一些,渐渐地恢复正常的生活,可以走入人群而不会崩只是,她可以与人正常社交,但还是害怕男人,虽然可以勉强和男人相处,但肢体上的接触却会让她莫名其妙地开始产生过敏的反应。
后来,她的父母意外身亡,不知道是打击过大还是怎么样,治疗到这里便没有新的进展因为这个病症并没有严重影响生活,所以她决定停止心理治疗的疗程。“虽然你已经拥有亲情和友情,但是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和一般的女孩一样,正常的拥抱爱情吗?只是被我爱着,被张妈爱着,被雅颜爱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孙于修的爱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她想要。
这三个字几乎是在瞬间就窜入了她的脑袋里,让她的心狠狠颤了下。
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感到恐惧的她竟开始期待爱情?
另一方面,中午十二点的午休时间,孙于修仍埋首桌案。
孙尔若想找孙于修一起去吃顿午餐,顺便聊聊他们集团底下男性保养品品牌下半年度的发展大计,结果一走进弟弟的办公室,看到的就是他正在认真办公的模样,孙尔若非常满意地扬起笑容,直到他大步走近,看清楚孙于修桌上摆的是什么之后,才发现自己误会了。
桌上哪有什么正经的文件?孙于修看得目不转睛的是一本丝巾型录。
他边看边研究,认真的连孙尔若站在他面前都没发现。
“这条上头的绣花还满漂亮的嗯,不过这样会影响触感吧?”他回味起薄纱后头那张粉唇的柔软感受,忍不住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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