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妈咪万岁,我最爱妈咪了。”温款儿高兴的举高双手大叫,天真的笑容终于有一点点孩子样。
“小马屁精。”杜朵朵笑着轻拧外甥女的鼻头。
两人真的很随兴,一人一支,一边走,一边心满意足的舔咬透心凉的冰淇淋,甜甜的滋味一入口就化了。
有人说女人有一个专放甜食的胃,即使在快餐店里吃了七分饱,可两人还是忍不住冰淇淋的诱惑,一口接一口的甜入心坎底,仿佛能忘却世间所有烦忧。
十岁的温款儿目前是就读双语小学的小三,每个星期三下午不用上课,而她妈妈杜暖暖经营的“暖暖早餐店”要到中午十二点半才休息,来不及接她下课。
因此杜朵朵尽量排开这一天的刀,早上巡房完便下班,医生不用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非常有弹性,而她一个礼拜的工作量不超过四十个小时,除非遇到突发状况。
若是她也赶不及去接人小表大的小鲍主,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工”祖母何美丽七十岁了还能早起跟人在社区跳土风舞,腿骨强健。母亲常秋玉五十三,是暖暖早餐店老板娘的娘,她端起盘子比年轻人还稳,参加亲子运动会也能跑第一。
家有“长驻”医生杜朵朵在,还怕身体不健康吗?因此她们俩是附近邻居眼中最有活力的妈妈,说不定扛起米袋跑都没问题。
“咦!妈咪,我们的车被挡住了耶!”好厉害哦!卡得刚刚好,两车的距离是她的个拳头大。
看着前面的车尾正好在她的车头前方不到十公分,杜朵朵的脸色开始变黑,原先的好心情瞬间刮风打雷。“嗯!你劳作用的小剪刀呢?咱们戳破他的轮胎放风”
敢挡她的车,找死。
“不好吧!妈咪,那是犯法的行为,而且轮胎放风不一定要戳破轮胎,那里不是有个排气孔。”“协助”犯罪的小人精指着轮胎内侧的凸起物,表情无邪的像个天使。
旋开孔盖也有相同的效果,标准的智能型罪犯。
“戳破”属于破坏性行为,很明显有罪,是恶意的。
但是拿掉帽盖放掉轮胎里的气就不一样了,顶多是恶作剧,无损车子本身,也不容易被发现。
“哎呀!我家款儿真聪明,虽然不怎么解气,不过看这轮胎的厚度不容易戳洞,退而求其次也好,要是把我的黄金右手弄伤了就没办法当屠夫了。”切割病人的身体可是很需要技术的。
她对血有狂热,热爱鲜血喷出的时刻,那会令她兴奋,感觉自己是一条生命的主宰,病人的生死在她箪控中。
“我要当律师。”温款儿慎重的说道。
“律师?那也不错呀!赚不少黑心钱,以你的口才绝对足以胜任。”她百分之百支持。
穿着水蓝色上衣,浅紫色格子褶裙的小女孩语重心长的叹气。“妈咪,我当律师是为了让你无罪开释,以你说风就是雨的冲动个性肯定会得罪很多人,我这是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免得你哪天失手杀了人我好替你辩护。”
“你这个臭小表,居然说我冲动,你才几岁呀!想得也未免太多了。”杜朵朵装出恶人脸,再次弄乱外甥女的头发。“你,把风!我要干票大的。”
不长眼的车子主人,下次出门要看黄历,惹到她是他的霉运到,停车技术好就可以显摆吗?
有今日没明日,不结仇就结恨。
“干票大的?”
假装轾跟卡在人行砖道裂缝的杜朵朵半蹲下身,露出及膝短裙下的一双笔直美腿,她假意拔鞋,实则正弯腰要扭转银色钢圈的轮胎排气锁孔。
因为锁得很紧,她一时转不开,不禁暗生闷气更用力扭转盖头,太过专心的她没注意头顶上方飘来好大一片乌云,入耳的声音低沉,有些恼怒,似乎在哪里听过,有点熟悉又不太熟悉。
反正她是不在意这些小事,她的缺点就是胆很肥,除了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温款儿,你挡到光了。”太暗了。
“妈咪,你”一个很响的弹指声传来,近墨者黑的温款儿天真无邪的眨眨眼,看似单纯得像一张洁白无垢的白纸,不晓得天为什么会黑,人为何这么邪恶。
“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做坏事,你这些年真是长进了,自个儿不成材还带出个小罪犯。”冷冷的嗓音满是讥诮,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深深浅浅地交织在极富磁性的声音里。
这些年熟人?!
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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