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古云净催促着,接下来才是重点吧。
“剩下的要不要让戚前辈亲口说给您听?”剩下的虽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私密了一点点,她想,如果能由提报者亲口阐述应该会更妥当一些。
“快说!”
没得商量?
好吧,古映雪耸耸肩,说就说。
“也许是我的体温高得让我发喘,也许是我的眼神写满了欲这个字,也许是我的小老弟挺直得让人看不下去,她开始动手帮我擦汗,帮我脱衣,帮我拉下裤子拉炼,帮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确实舒服地呼了口气,她一定以为是替我将汗擦干的关系,其实我的叹息根本是来自于她的触碰。
“模糊间,我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她望着我的表情像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而且必须立即执行。
“这也是解毒剂另一个致命的缺点——会让人的脑袋记忆暂失。
“而那暂失的部分对我而言却是该死的重要极了。
“然后,她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当她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我的身体竟然兴奋地颤抖着。
“当她脱光衣服坐在我腿上时,我的小老弟已经亢奋地疼痛起来,恨不得立即将她压在身下。
“当她的手抚摸上我的胸膛,红唇吮上我的唇时,我已经理智尽失,只想快点在她体内冲|刺。
“这便是解毒剂最最致命的缺点——让一个男人无法温柔地、眷宠地、前|xi做尽地对待他的女人。
“在这个缺点重重的解毒剂重新改良制作之前,我发誓,就算会死也不再吃它。报告完毕。”
“”无语。
“”两分钟过后,仍是无语。
“我就说嘛。”古映雪忍不住了。“报告写得不是很清楚,对吧?”
“他嗯咳”古云净的喉咙突然干渴得不得了。“他的报告真的这样写?!”
“一字不漏,童叟无欺。”她的记忆力在组织里也是排得上名的好吗。
“怎么写得这么”该怎么说好呢?古云净垮下肩膀,沮丧且尴尬地一手捂着脸。
“省略,对吧?”古映雪替她接话。“我相信小姨在过程中一定费尽了心思,没想到却被戚前辈三言两语带过了。”她一脸惋惜。“戚前辈平常说话这么直白,写起报告来竟然还会留一手。”
古云净诧异地张了张口,无奈吐不出一个字来。
“小姨也别害臊,这份报告真的没写什么,我还亲眼看过真人现场上演的。”
“什么?”古云净呆了下。
“有一次的任务是负责监督保护一名贵妇,不料她竟然寂寞难耐地带了一名舞男出场。”那画面如今回想起来还很清晰呢。“一进门,两人的衣服已经扒得几乎不剩了,欲火焚身的喘息声大到连窃听器都得从耳旁移开一点距离;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先将目光从望眼镜挪开时,两人已饥渴地进占了彼此。”害她想不看都来不及了。
“既然你已经亲眼目睹过这种事了,干嘛还来问我?”存心糗她吗?
“小姨你都没在听重点。”古映雪不得不抱怨。“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怎样诱惑男人。我要知道的是女方如何才能出击成功,男女两方都主动得要命这种案例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
听着听着,古云净的脸色变了又变。“古映雪,你该不会想要诱惑颖熙吧?”
“除了他还有谁?”她那略带责备的语气仿佛责怪着小姨的多此一问。
古云净被她说话的语气逗乐了一下,方才纷乱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些。
“小姨,你觉得熙会喜欢哪一型的?”她需要有经验的人来传承。“细火慢炖型?大火快炒型?还是中火加热型?”
古云净越听眉头就越皱。什么跟什么?现在是在煮菜吗?
“还有我要穿哪一种睡衣好?”这也是她烦恼的问题之一。“细肩带丝质蕾丝裙?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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