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不愿意跟桐平说的原因吗?所以才要离开他吗?”美佳好奇地问,她总觉得理由应该不只是这些表面上的原因。
“就算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我们也无法在一起,他可是桐平耶,大企业老板的第二代,不会要跟一个孤女在一起的。就算可以在一起好了,现在我得到这种病,纵使开刀能治愈,也不保证没有其他后遗症,病发的位置可是在脑部耶,一个闪失,身体机能都有可能受到影响,这样不是会拖累对方吗?”夏星伤感地缓缓说。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屈大叔那么喜欢你,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桐平那么爱你,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原因就抛弃你,除非是我看错他这个人。”美佳说得笃定。
“我觉得这是命运。”夏星突然说。
“什么?”美佳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桐平,而是章言。”夏星意味深长地说,比了比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会出现他呢?一开始我觉得很震惊,但我现在可以理解了。”
“什么意思?”美佳听得一头雾水,来不及好好消化夏星的话,急问:“你是想说什么?该不会你对章言”
“不是这样的。”夏星笑了笑,摇头。
“你们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你们三人?”美佳终于忍不住问。一直以来,她都扮演称职的倾听者角色,不会过问对方不想说的事,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一团迷雾中。
夏星表情显得很复杂,嘴角勾起些许无奈的笑容,眼神似乎想透露着什么,停顿片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随即故作轻松地说:“学姊,明天就要麻烦你了,我明天会从桐平家搬出来。”
“知道了。”美佳不禁面露遗憾,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上次你拜托我找房子,我有找到几间,若是要短期租屋,这里的房东说可以通融让你只租几个月。”
“谢谢你,学姊。”夏星真心地说:“还有,对不起,学姊。”
美佳摇了摇头,明白地说:“这是只有你能做的决定,别人无从置喙。别担心,我会支持你的。”
“学姊!”夏星感激地呼喊。
美佳安抚般地热情勾住夏星的肩“傻瓜,我们之间还需要客套什么?除了我,还有谁能照顾你这个容易想太多的小麻烦?”
“章鱼哥。”夏星笑说。
“我男友?”美佳一惊,随即笑笑认同“也是啦,我是妈妈的话,他就是爸爸。他很干脆地把小套房留给我们两人住,一个人不知道挤去哪个朋友家?”
“小三家。”夏星打趣地说。
“好呀!喝完热可可后,有心情开玩笑了喔?”
“我是真的在担心。”
“放心,若真的有小三,现在有人会替我教训他。”美佳毫不担心地说。
两人认真想了一下桐平教训章鱼哥的画面,随即相视一笑,一起爆笑出声。
桐平满心期待地回家。等一下就可以看见夏星了。这个念头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原本想再早一点离开学校,可是因为选修课程问题,又多停留一些时间处理。在归途的路上时,天色已暗。
反正,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相处,一这么想,焦躁的情绪获得了舒缓。他兴奋地打开家门,玄关内的感应灯自动打开,他总觉得哪里奇怪,原来是室内并没有开灯。刚才明明通过电话,说是已经在家了,为什么没有开灯?
带着疑惑,桐平走过玄关,进入客厅,首先听见的是电视的声音。由于视线昏暗,只剩下电视影像的光源打在漆黑的墙面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星就坐在其中,桐平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她是在看着他。
“怎么不开灯呢?”桐平笑问。
夏星没有答话。
桐平打开灯,屋内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原本很开心的他,看见地上的行李时,表情变得愕然。
对,他想,这才是他真正觉得奇怪的地方,他没有看见奶油。平时都会特地来迎接他的奶油,不在家中。
夏星冷冷地看着桐平的反应,首先打破沉默,直接说:“太好了,一开始的承诺,总算兑现了,我已经找到房子,要搬出去。”
“你说什么?”桐平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脸色随即转为冷酷。
“不要生气。”夏星反而显得很平静。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懂你在说什么。”桐平说,稍稍冷静下来,但语气还是很差。
“一开始就说好了,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夏星又重申一次。
“我以为我们”桐平无法认同夏星的理由,突如其来说要搬走,无疑是打他一个耳光,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
“反正你就是生活恢复正常嘛!没有差别。”夏星故作轻松地说:“少了一个碍眼的房客,一个人生活不是比较惬意吗?”
她知道自己的话并没有比较讨喜,遂心虚地垂下头。
“你是真心的吗?”桐平沉痛地问。
夏星沉默了片刻,才反问:“本来就该如此,不是吗?”
桐平难以置信地说:“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
“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夏星嗤之以鼻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你要说那些**吗?那些又代表了什么?”
听见夏星无情的语句,桐平一气之下伸手抓起坐在沙发上的她,大声地说:“你看着我的眼,再说一次。”
被强迫的夏星,只好面对桐平,她压抑住自己随时会涌现的脆弱,她牙一咬,心一狠,一字一句清楚地说:“我说过,我不可能会爱上你的,永远都不会。”
“可是,我爱你呀,这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吗?”桐平激动地说,不禁红了眼眶。他粗鲁地将夏星紧紧拥入怀中,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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