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委屈的低下头,不敢再回嘴只能含泪吞忍,没想到王嬷嬷非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还动手捏了春荷的手臂一把。
江初香见状怒道:“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要动手动脚?”
“我就要动手动脚,不然你能拿我怎么样?”王嬷嬷冷笑,又将怨气发泄在春荷身上,狠狠拧了她一把。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初香撩起袖子,伸手推开王嬷嬷。
王嬷嬷一惊,踉跄了一大步,拉尖了嗓门大叫“你想做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分,居然想对我动手!来人啊!”“明明是你欺人太甚在先,作贼还敢喊捉贼,面对你这种人有理说不清,你要想动手,我奉陪!”江初香一直秉持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做人原则,王嬷嬷分明是故意冲着她来,她怎能让春荷因为自己被牵连。
“小姐,你千万别乱来啊!”见识过江初香过去的蛮横,春荷见状也吓破了胆。
“王嬷嬷,你要怎么欺负我羞辱我,我都没有意见,但是如果你想害春荷被赶出将军府,那我就绝对不能这么算了。”说这话的同时,江初香一步步逼向王嬷嬷。王嬷嬷被吓得直往后退,撞倒了一锅粥,当场洒了满地。
只见江初香漾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时不时挥动粉拳将王嬷嬷逼进死角。
见状,王嬷嬷惊惶失措的尖叫“杀人啊!江初香疯了,她想杀人啊!”云朗居书房里,邹定叡正与几个朝中刺史参详缉捕前江相余党的事宜,正说到切要之处,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喧闹声。
“去看看是谁在闹事。”邹定叡不悦的别过脸,命令候在门边的小厮。
小厮领了命正要去开门,外头的下人却闯了进来。
“放肆!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踏进书房。”邹定叡眯起眼,口吻冷得可以冻人。
那下人接收到他鞭笞的眼神,怕得瑟缩一下,赶紧说:“世子爷,不好了,江小姐跟王嬷嬷打起来了!”
其实这本是内宅的事,不该惊动府里的男主人,然而江初香是邹定叡留下来的,周氏说了,往后江初香的事由邹定叡定夺,因此下人才会报到这里来。
邹定叡一怔,当下抿紧唇将手中的名册往桌上一放,利落的起身,先跟刺史们告罪并交代下人们送客人出府,这才怒极的走出书房。
果然不出他所料,江初香全是装出来的,才安分个两三天,稍不留意她立刻就露出马脚。
过去她在府里动辄打骂下人,弄得府里鸡飞狗跳,偏偏她力大无穷,往往心腹整治得不够凶,她还会自己动手,虽是女人,心肠却异常毒辣,连男人都汗颜。
想起昔日江初香丑恶的嘴脸,邹定叡的眉头越拧越紧,他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怎会被她的演技蒙骗,竟然真以为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江初香这女人早该被逐出将军府的。
还没走近厨房就能听见里头闹哄哄的,邹定叡的脸色一寒,走进屋内一看却当场楞住。
方才听下人通报事发经过,说是江初香先起的头,原以为进厨房会看见王嬷嬷被那女人打破了头或是抓破脸什么的,没想到情况完全相反——被打得趴在地上、浑身沾满米粥的人竟然是江初香。
王嬷嬷庞大肥重的身体压在江初香背上,一手扯着她散乱的发,另一手将她那张白嫩的脸蛋狠狠往地上压去。
“就你这点本事也想跟老娘斗!”王嬷嬷像是打上了瘾,眼歪嘴斜的哈哈大笑,连邹定叡进了厨房都没发现。
“放开我!你根本是欺人太甚!”江初香被压在地上,整张脸全沾上了粥,眼眶还泛着红,真真狼狈极了。
“我这是替府里上上下下教训你这个大恶人,是替天行道。”说着,王嬷嬷又扯了一把她的头发。
江初香的头皮被扯痛,疼得泪花在眼眶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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