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晔身子僵在那里,任她吻他咬他,半晌才哑声道:“那日不在陪你,莫闹了,明日还要起程出发。”说罢,将她推开,缓步便走。
闹!他居然说她是在闹,赫连一脸乍白又红,随即转黑,眼里水光凝凝,怒意又火起,直盯着他的背影,见他欲开门,噌地起步追了上去。
两扇花雕红木门板被赫连一撞得砰砰响。
闾丘晔长眸寒光一漾,停下身看着一脸忿忿之情的赫连一,冷冷道:“让开。”
“不让。”赫连一又羞又愤又不甘,横着脸冲他撇嘴。
闾丘晔转身,一边边往里面走,一边道:“那你出去。”欲转身,余光瞥见她小脸气势汹汹身他走来。下意识转身要避开她,却不料赫连一两手将他狠狠一推,人紧紧贴在他身上上来,直逼他至身后床榻边。
反掌抵在床柱上,闾丘晔稳住身体,皱眉低眼,又好气又好笑,下一瞬便被她压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床掾上,痛的倒抽一口气,伸手欲推之时,却被她一把掐住喉咙,跨坐在腰间。
“你都说我闹了,我今日要是不闹,那不是受冤枉了。”赫连一小脸七分怒意三分涩情,趴在他身上。
闾丘晔顿时哑然,可胸中冷气却是消了八九分,脸上略微有些抽搐,等赫连一地手自他喉间挪开后,挑眉看她,低声道:“你闹到连礼仪羞耻也不要?”
赫连一的小脸色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却依然一副无赖状,“去他的礼仪羞耻!你是我相公,我们做什么都没人敢说半句”
闾丘晔无语,看着她手抖抖地抽掉袍带,除了外袍中单,忍不住抬起胳膊,轻轻握住她发抖的手,低笑出声,胸口微微起伏,猛地将她拉下,迅速翻过身压住她,低头亲在她小脸上,“你躺着便好,不要多管。”
“我不!”赫连一往里面缩了缩,抬手去解他的外袍,耳根小脸又红了几分。
闾丘晔头一偏,含住她的小嘴,探舌去勾她,将她细细吻了个透,赫连一身子轻抖,迎着他,抬手将他外袍除了,又解开他里面白单,水眸微微一眨,去看他的身子,低低笑道:“看起来弱不禁风,想不到你身体这么好。”
“没有娘子身材好。”闾丘晔咬她的嘴,含糊不清道,再埋下头又轻咬她的肩膀,大手不安份地到处移,赫连一轻痛出声,身子愈发软了去,不由朝里面扭了一下,却引得他一把攥起她,使劲捏了捏她,叫她又痛又痒。
“别动!”闾丘晔哑着嗓子低声道,嘴唇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去,赫连一咬紧唇,感觉特别心慌,可偏偏又叫人欲罢不能,“相公……”
“一一,以后叫我夷甫。”他看着她水翦蒙雾,应声点头,红唇轻启,“夷甫。”接着又咬住嘴唇,眼角忽而凝水,双手紧撑在身侧,半晌才松了牙,轻轻喘了几口气,“疼……”
闾丘晔沉沉而笑,心底微疼,用手探上紧咬的唇瓣,眼中火亮迫人,“我要听。”赫连一缓缓软下紧绷的身子轻叫一声,“夷甫。”
“夷甫,夷甫,”赫连一浑身软若无骨,任他在上肆意猛动,意识摊散两个字:“夷甫,夷甫,夷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