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一睁着一双氤氲的眼睛看着闾丘晔,感动着,“夷甫!”
闾丘晔长臂一捞,将赫连一打横抱起,赫连一下意识地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不解地看着他,闾丘晔不语,抱着她一路走那龙纹宝座,并把她放在上面,赫连一吓得差点儿没缩倒在地上,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椅子呀。
可是闾丘晔却笑了,身子欺上来压住她,任赫连一怎么挣扎也逃不开,他低下头含住了赫连一的微微嘟起的小嘴,很轻很轻的……在她的唇上辗转,细咬,慢慢深入。
赫连一一时惊讶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任他雨点般绵密的吻在她颈脖上横行肆虐,任他的手抚进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里,咬紧牙齿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别人发现了。
无奈身子被他弄得酥软如泥,实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赫连一重重咬了他耳珠一口。
闾丘晔闷哼一声,手在她两腿间微一用力,强烈的快感袭来,赫连一惊叫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微拱起身子,又羞又恼,往他胸膛赏了一拳,他淡淡一笑,更加为所欲为。
这接下来的几日里每夜闾晔都会带着赫连一去正乾殿,他仿佛爱上了这种刺激,格外的兴奋每每将赫连一折腾得没有力气,几乎晕厥才肯罢手。
“张御医,怎么样?”赫连一急急问道,这几日来她总是有些干呕,想吐,才会急急的招御医过来。
“从脉相上来看,娘娘只是脾胃不佳,调养几日便可,”张御医手把着红线,对着沙帐内的赫连一恭敬回道。
赫连一有些失望道,“不是有了吗?”
“容臣再看看,”许久,张御医又道,“请恕微臣直言,娘娘小产,身子已伤,今后,怕是难以诞上龙嗣。”
“你说什么?”赫连一如坠冰山,立马站起身扯下手中的红线,走出纱帐外,望着张御医低下的脑袋,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张御医,你是不是把错了。”旁边的添花吓的脸争发白。
那张御医却是被赫连一吓的跪在地上,“请娘娘恕微臣……”艰难开口梗在喉间,张御医怎么也不敢再说一遍。
“呵呵……”赫连一苦笑了起来,双眼布上一层迷雾,嘴里面,只有呼出去的气息,胸腔处,更是一阵阵疼痛堪比揪心,她是个女人,却没有了作为女人最大的权力,这感觉被人穿肠噬骨的痛还要痛到极致。
“主子,你别笑了,”添花一脸的担心。
望着赫连一那悲痛的神色,张御医张了张口,再次垂下脑袋,说道,“娘娘,微臣,定当竭力帮助调理身子!”
竭力?赫连一闭上眼神,身子背对张御医,“希望有多少?”
谁都听得出来,她话中的透露出来的希望,“微臣以死竭力。”
许久,赫连一才拉开樱唇道:“张御医,冶脾胃的药开好的话,你可以退下了。”
“喏!”张御医又怎么会听不出赫连一话里的意思,皇宫本来就是一个藏匿秘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