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洛凝醒来的时候眼前却是另一个环境,这里的一切她都不熟悉,她……是死了么?
这里是地府?
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凤洛凝环顾了一下四周,煞白的脸上满是疑惑,她这是在哪里?
她只记得她沿着湖水一路漂浮,她呼吸不过来,眼皮越来越沉,紧接着便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开眼已经到了这里。
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凤洛凝停止了思考仔细听着,身子朝着被子里躲了躲,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即将打开的门。
门被打开口,凤洛凝看着走进了的人,眉头越皱越紧……
红色的幔帘下,一张绝美妖冶的脸隐藏在之后,雪白的狐皮地毯上一双赤裸的足平整的放在上面。
子殷坐在床榻上,看着整齐的被褥,心头一阵烦闷不乐,他好不容易才将那个女子抓来,现在竟然消失了?
已经五天时间了,他猜想凤洛凝是跳湖逃离的,但是再好的潜水高手也不可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离开。
何况还是那么一个弱小的女子。
指尖轻轻扯过幔帘,薄薄的双唇轻启,柔媚的声音随之而出,“溪鱼,你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打扮酷似男子的女子便推门而入,双手抱拳恭敬的站在子殷面前。
子殷挑眉看着溪鱼,眸子里的光泽颇为柔和,“这些天有谁来过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谁偷偷进来了?”
他将凤洛凝带回来,知道的没几人,暗自找了这么多天也没个消息,看来是真的有人来过这里,并且将凤洛凝带走。
看来他不查不行了。
修长的手指在红色的幔帘上轻轻触摸,只见那满脸犹如一张纸一般被轻易的捅破,子殷笑的魅惑如妖,溪鱼不禁渗出一身冷汗,缄默不语。
她当然知道有谁进来这里了。
“溪鱼?”见溪鱼不说话,子殷轻唤出声,眉宇间尽显妖娆。
溪鱼看了一眼那浓浓的笑意,身子瞬间如掉进来冰窟,她知道子殷笑的越是妖媚,就代表他越是生气。
看似极尽妩媚的笑容之后暗藏的确实凛冽的杀机!
“主子,那个女人消失了就消失了,难道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深吸一口气,溪鱼班垂着头倪视子殷的表情,但转瞬间便迅速的低下头去,双眼紧紧盯着地面。
子殷瞧着,嘴角的笑逐渐放大,从床榻上站起身子,赤足踩在雪白的狐皮地毯上,一步一步朝着溪鱼走去。
白色的衣衫一尘不染,仿若神袛,但那张浮现着莲花印记的妩媚脸孔却如妖孽一般。
见着子殷朝自己走来,溪鱼被吓得怔在原地不敢动弹。
等着子殷走到面前,溪鱼的背后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双手攥紧在衣袖里,这样强势的压迫除了北唐炎渊拥有再就是子殷。
“知道我是主子,那为什么还有过问主子的事情?溪鱼,你在冷焰门呆的久了也忘了规矩了?还是……”子殷抬起手,手指紧紧扣住溪鱼的下巴,温热的莲花气息如焚化灵魂的火焰,让一向自恃冷静的溪鱼也打起了冷颤。
她从来没有见过子殷对自己生如此大的气。
“我教给你的规矩不够让你铭记于心的?”子殷半躬着腰,细长的丹凤眼凝视着女子,“嗯?溪鱼?”
“主子!”溪鱼吓得跪倒在了地上,一张脸俨然已经惨白。
她就知道溪非这次闯祸了,主子宠她才让她没事的时候能进来房间,但那几天主子特别吩咐谁也不允许进来,就是溪非也不可以。
可刚好溪非回来那天她有些事去办,就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就见到溪非走了出来。
可是,一切都晚了,她只有让溪非先离开,剩下的事情她能担下多少就担下多少。
但她万万没想到主子这么在意那个女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重新踩着狐皮地毯走到床榻边,子殷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淌下,微敞的一口露出雪白的胸膛。
溪鱼猛地伏倒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然后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子殷。
说完后,才直起来身子看向子殷,“主子,是溪鱼看守不当,所以主子如果要责罚那就惩罚溪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