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陪了子殷那么久,是不是也要陪陪我?”北唐炎渊一个转身将凤洛凝打横抱起朝着床榻上走去。
“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被北唐炎渊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凤洛凝轻叫出声。
他想干什么?
“乖乖的,别动。”魅惑的声调响了起来,怀中的人就真的不动了。
北唐炎渊满意的笑笑,继续朝着床榻走去,然后将女子轻轻放了下去,“乖乖躺着,看你手脚冻的冰冷,还不暖和一下,外一再染了风寒怎么办?”
北唐炎渊细心的将被子给凤洛凝盖好,才将大手探进被子里握住凤洛凝的小手,“朕给你暖暖。”
诧异的看着北唐炎渊温柔的举动,凤洛凝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看着男子,静静的看着,然后笑了起来。
“渊,你真好。”说完,凤洛凝闭上了眼睛,她今天是有点累了。
等着女子睡着,北唐炎渊才捻好被角站了起来,重新走回桌子前,凝眸看着一桌子的东西。
然后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甜蜜的感觉瞬间流入心头。
她说他真好……她这是在夸奖他?
想着,人已经踱步走到屋外,得贵已经守候在外面了,“你倒是来的及时,走吧,摆架书房。”
得贵应了一声,抬头看到男子正满脸笑意,心里顿时一惊,皇上这是怎么了?今个儿进去的时候,还大发雷霆将他赶走,这会儿有笑成这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觑着眼睛朝屋里瞅了瞅,得贵顿时笑嘿嘿的,终于来了一个能改变皇上的人了。
“得贵,你想什么呢?”已经上了銮驾上的男子忽的唤了一声,呆住的得贵立刻缓过神跟来上来,一脸的谄媚,“皇上今晚心情很好啊?”
“多嘴!”男子抿唇轻喝一声便靠在软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举止慵懒。
看到男子闭上眼,得贵也不再多嘴,但仍是低着头笑了笑,“皇上起驾。”
红纱幔帘,雪白的狐皮地毯。
暗淡的烛光透过红纱将整个屋子都衬托成了红色,床榻上白衣男子蜷缩着身子,一张脸煞白如纸。
溪鱼站在一侧看着男子痛苦的表情,只能着急,主子不吃药这可怎么办?
上次犯病的时候有凤洛凝在,可是这次她不在了主子又不吃了。
男子的是指紧紧捉住衣衫,直接泛白,仿佛要透过衣衫穿透皮肉,他那么痛苦,溪鱼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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