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开的很顺畅,生意也算是不错,凤洛凝每天忙里忙外,生活倒也是充实,这样能让子殷安心养病,她就很知足了。
端着药上了楼,凤洛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子殷正靠在软塌上看着一本医书,其实,在努力的不仅是凤洛凝,还有他自己。
就算是时光是短暂了,他也要珍惜每时每刻。
“喝药了。”凤洛凝笑着走进去,来到子殷面前,看着他苍白的脸,那日她看到的情形再度回放在心中,“不是让你别看这些医术了么?要好好休息。”
她佯装没事,将子殷手中的医书给扯了下来,接着就把药和准备好的莲子糖递了过去,“喝了吧,这是溪非拿来的药,你可不能辜负了溪非的一片好意。”
子殷无奈的耸肩,只好接过来药,像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忽的,他狭眸一眯,笑的妖媚,“有你陪着,我不吃药都可以好,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
将药饮下,子殷却一把将凤洛凝揽入怀中,双臂收紧。
“你放开我啦,子殷你快放开我。”分国内挣扎着,可是子殷根本没准备放手,反而将女子的身子贴的更紧,他低头,将鼻尖抵住女子修长如玉的脖颈,绣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
“洛凝,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柔声说着,却感到怀中的女子不挣扎了。
子殷微微一笑,再也不动了,他好想多抱她一会儿,抱的越久越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不在了,就会再也抱不到她了。
这种令人眷恋的香气,让人安心的温度,是他不舍得放手的。
他知道,她虽然失忆了,但心中装下的仍然是北唐炎渊,只是她现在记不起罢了,而他从来就不奢望,她会爱上自己,从来没有!
他只是希望,从她的身上多汲取些温暖就足够了,仅此而已。
“子殷,你怎么了?”被男子从身后用着,凤洛凝能清晰的感受到男子传递而来的温度,那么的灼热,让她的脸霎时变得绯红。
可她实在是不忍心再推开子殷了,只好默默的坐在男子的腿上。
“我没事,再抱一会儿你就可以去忙了,再抱一会儿……”低沉的嗓音有些撒娇的意味,凤洛凝唇角稍稍勾起,便点了点头。
可她刚点完头就看到溪鱼正站在门外,只露出了衣服的一角,如此一来,凤洛凝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她忙动了动身子,示意抱住他的子殷。
“我知道。”说完,子殷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仿若溪鱼不在场一般。
凤洛凝没了办法,只好安分的坐在那里,她心里琢磨了一下,也对,以子殷的功力会不知道溪鱼来了?是她后知后觉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子殷才放开了她,笑眯眯的看着她起身端起药碗,“其实洛凝,你比莲子糖还要甜。”
说罢,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凤洛凝不理他,径直朝着屋外走去,见到溪鱼时才开了口,“溪鱼,你和子殷谈吧。”
“嗯,那洛凝我一会儿下去帮你的忙。”微微颔首,溪鱼进了屋随手关上了门。
“事情现在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待屋中没人,子殷又恢复成往日的冷然,他坐直了身子,狭眸微瞥想溪鱼。
“北唐炎渊选了三百个妃子送到了蛮夷部落去,还不断的割据土地给蛮夷,更有意向让苗羽族和蛮夷联姻,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溪鱼将事情道来,眉头微微簇起。
之前,北唐炎渊一度的扩充疆土,现如今怎么把自己的疆土拱手让人了?
甚至不惜触动百姓,从他之前选妃中的女子里挑选三百人送到蛮夷,这事情太蹊跷了。
子殷听完默不作声,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一遍,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当年北唐炎渊为什么要杀兄弑母?!
以他的调查,北唐炎渊是极其尊敬母后的,又怎么会为了登上皇位而杀了母后,难不成真的是丧心病狂?
子殷揉揉额角,微微阖眸,复而接着问道,“那云凡辰那边呢?”
“云凡辰正在准备防御蛮夷,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云凡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而那人和幕烨教有关,因为据调查,幕烨教也参与到了云凡辰的军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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