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他表情倨傲,森然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
“你就这样笃定?”她偏着头笑了,看着他,那模样多了几分调皮。
“在我的眼皮底下,敢玩花样的人不多。玩成功的人,更是不多。”秦泽宣自信满满地看着她,仿佛猎人在检视着自己刚到手的猎物。那样自信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
宁飘儿只笑不语,低头吃东西。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别忘记了,她可不再是一年前那个柔弱无能,逆来顺受,只会逃避的宁飘儿。别忘记,她可是用坚韧将自己武装到牙齿才敢回来面对他的宁飘儿。
看着那一纸契约,宁飘儿微垂了美眸,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一年的契约期限。一年,对她来说,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
……
清冷的夜空。
星星象宝石般闪烁。
晚餐后,宁飘儿同秦泽宣一起回到秦家的时候,她却闪身先进了屋里。寻到了地方,拿了秦泽宣的拖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欢迎他进门。
秦泽宣有些吃惊她这翻恭敬有加的动作,愣在门口,疑惑地看着她道:“做什么?”
“请换鞋。秦总。”宁飘儿恭恭敬敬地笑道。
秦泽宣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疑惑地边换鞋边看她的脸,期望看出点什么来:“讨好我?”
宁飘儿迅速地堆起笑来:“当然。现在你是我的金主,你不快活了,我这到手的房子,说不定会飞走。再说了,我伺候其他雇主的时候,一向是这么服务周到的。”
她这话,前半部份让秦泽宣心情转好!可后半部分,又让他跌入失望的谷底,而且一听就上火。
伺候其他男人!这个女人,她居然这样轻描淡写地同他说着伺候别的男人的事。
秦泽宣一生气,步伐就特别大。别开头,吧嗒吧嗒踩着拖鞋,走到客厅里面,闷闷地坐在宽大的沙发里。
宁飘儿站在门口,只是看着他,人也不动,也不说话,眼珠静静地宛如一汪深潭,海藻般的长发,飘舞在静静的夜风里。
她站在那里,分明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秦泽宣恼了,冲她吼道:“过来。”
她的笑容很淡,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灯光下,小巧精致的脸庞仿佛透出一层淡淡的星辉。
听了他的话,她缓缓地向秦泽宣走过去,裙角随着动作,微微地荡漾着。还没有等她走到他面前,秦泽宣就不耐烦了。
他伸出手去拉她,力气好大,突然将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吻着她清香的发丝,哑着嗓子道:“这个地方,难道你还不熟悉吗?用不着战战兢兢地打量那么久。”
宁飘儿抬头,也不挣扎,任由秦泽宣.抱着,吻.着,凝视着他的眼,轻轻地笑道:“秦总说笑了。这个地方,我如何能忘记。”
她所有的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所有的幸福也是在这里埋葬的。而今,却只剩下下恶梦一般的回忆,萦绕心底,永远也挥不掉了。她如何能忘记?
秦泽宣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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